兩人這麼插科打諢的說笑了一番後,方才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
長安在他懷裏扭了一下,道:“放我下來。”
薑孚琛:“不放。”
長安驚道:“你一直抱著我,想幹什麼?”
薑孚琛壞笑道:“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
長安:“……”
他還在想這種事啊?
男人腦子裏在想某些事的時候,真的好執著。
“哎呀,快中午了,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麼好?嘉禾還在等我們一起回去吃午飯呢!”
長安不自在地挪了挪臀部,故意左顧右盼地裝聾作啞,氣得薑孚琛懲罰似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
“壞心眼的丫頭,昨天晚上我還特意囑咐你等我回來,為了不食言,我頂著暴雨連夜趕回來,結果一掀帳子,看到嘉禾也睡在床上。你可知道,那種滿懷期待熱血沸騰的情況下,被兜頭澆了盆冰水的感覺?”
長安想起他昨夜鬱悶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
她也不想啊!
可孩子想跟著父母一起睡,她怎麼忍心拒絕?
難道要她告訴小糯米團子,今晚爹爹娘親要做壞事,所以不能帶她一起睡?
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
“對不起啊!”她沒甚誠意地道歉,眼睛睨著他,嘟囔著抱怨,“有那麼著急嗎?你就不能忍一忍?”
“很急。”薑孚琛氣得半死,“我已經忍了整整四年了,你還要我忍多久?”
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整整四年都沒碰過女人,都快憋成內傷了。
重逢後,他沒有立刻把她騙上床就地正法,而是慢慢攻陷她的心房,等到水到渠成,她內心能完全接受他後再進入最後一步,這樣的意誌力和忍耐力,她居然還說他著急。
他能不急嗎?
薑孚琛越想越覺得急不可耐,簡直一刻都等不及,忽然站起來,打橫抱起她,大步往書房內室的一張小榻走去。
直到被他抱著平放到臥榻上,他高大的身軀整個壓上來,胸前薄薄的衣襟被撩開,長安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不行,不行……”她手忙腳亂地推拒。
“為什麼不行?”薑孚琛不滿地問。
“你你你……”長安急中生智,“你鎖門了嗎?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薑孚琛想了想,覺得有理,迅速起身去鎖了門,片刻後又很快回來,繼續壓住她。
“門鎖好了,不會再有人來打擾,這下可以了嗎?”
長安:“……”
濕熱的吻落在她的頸側,又酥又癢,激起一陣陣顫栗,長安忍不住想躲。
“阿琛,等等!不行不行!還是不要了!”她再次喊停。
薑孚琛都被她折騰得快神經衰弱了,無奈道:“你個小磨人精,就不能配合點嗎?說吧,這次又是為什麼不行?”
長安無辜地眨眨眼:“已經中午了,快吃午飯了,我怕時間不夠。”
“不會不夠,很快就好。”
薑孚琛一邊敷衍她,手上動作不停地解她的衣裳。
長安卻愣了一下,憋了好久,才忍不住怯怯地問:“你……腎虛?”
腎虛?
是個男人就不能容忍某方麵的能力被質疑,薑孚琛動作一頓,臉色鐵青道:“誰說的?”
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