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把孩子摟進懷裏,心想,要不以後她還是帶著孩子一起睡吧,這樣至少可以一定程度阻止薑孚琛壓榨她。
啊,腰好酸!
好氣啊!
長安扶著腰,想想都覺得生氣,這混蛋隻顧自己痛快,她都快被他折騰死了!
她見薑孚琛躺在身邊,像隻飽餐的獅子,一臉饜足,懶洋洋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踹了他一腳,罵道:“混蛋!”
她這點力度,踹在他身上軟綿綿的,就和撓癢癢差不多,薑孚琛不以為忤,握住她白生生的小腳丫,在手中把玩,一邊欠揍道:“這怎麼能怪我?是夫人說舒服,很喜歡和我親熱,我才又做了一次。枉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伺候了夫人半夜,老命都拚上了,居然還得了個混蛋的罵名,夫人可真是過河拆橋,爽完了就翻臉!”
去你大爺的!
他這顛倒黑白的本領,也是沒誰了!
長安氣得直翻白眼。
不過,說到這個,她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瞬間來了精神,問:“阿琛,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薑孚琛臉色露出少許不自然,含糊道:“就那樣,沒什麼特別的。”
騙鬼吧?
如果真沒什麼特別的,那他表情為啥有一點點尷尬?
長安可以斷定,他們都初次,肯定很好玩!
這下,她更感興趣了,把懷裏的孩子放到一邊,自己翻個身,趴到他胸口,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看著他,興奮道:“不許瞞我,我想知道,說說嘛!”
薑孚琛還是不想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是我們之間共同的回憶啊!我想知道,不是很正常嗎?”長安見他越不肯說,就越是好奇,像隻肉蟲子似的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快告訴我,告訴我!你要是不肯說的話,從今以後,你都休想近我的身了!”
這威脅可真夠大的!
她說話時,嬌軟的呼吸就吐在他鼻尖,他不由得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歡時,也是這樣吐氣如蘭,紅著眼尾,泫然欲泣,簡直是要了他的命,明明是想要輕柔一點疼愛她,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變得凶猛,發了狠地蹂躪她,就是要聽到她哭唧唧地求饒,他心裏才覺得滿足。
“阿琛,快說!我想知道!”
長安在他懷裏撒嬌,嬌軟的小身子在他身上拱來拱去,不經意就蹭到了他的敏感部位,薑孚琛瞬間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又起了反應。
他不禁覺得無奈,在她麵前,他似乎就毫無任何自製力可言。
不過,麵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又是憋著多年沒碰過,如果他還忍得住,那恐怕連聖人都做不到。
何況,他不是什麼聖人,他隻是個凡夫俗子。
“你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有個交換條件。”薑孚琛掐住她的小腰,蠢蠢欲動,“我告訴你,那你就要答應我今晚再做一次,而且這次我要從後麵進去。”
她的腰很細,從肩背到細腰翹臀,形成了一條妖嬈的曲線,如起伏的山巒般秀美,如果能從後麵疼愛她,眼前必定是一道絕美的風景,所以他一直想要嚐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