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看著身邊軟乎乎的睡得像隻小豬的女兒,心都軟成了一團,原來小糯米團子一出生,就被她天天帶在身邊一起睡,難怪孩子這麼愛黏著她。
她溫柔地摸摸孩子額前柔軟的碎發,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當然和我親近!”
“你疼孩子我沒意見,但能不能偶爾也分一點點關注給我?”薑孚琛像個爭寵的孩子似的,氣哼哼地把她搶過來,摟進懷裏,霸道地親了一口,“我們成婚六年,夫妻燕好的次數卻屈指可數,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提到這個,長安又開始懷疑:“你真的隻有過我一個女人嗎?”
“你不相信?”
薑孚琛見她不信任自己,臉色就不太好,像隻炸了毛的貓。
長安忙給他順毛:“不是不是,我當然信你!隻是……”她臉紅紅的,有些難以啟齒道,“我看你業務很嫻熟,花樣又那麼多,實在不怎麼像是沒有經驗的樣子……”
“夫人難道不知道,世上有種東西,叫秘戲圖?何況,有些東西,是男人的本能。”
薑孚琛伸手掐住她的小腰,眼神變得火熱。
“我的小阿琛空有一身武藝,卻一直無用武之地,你也要給它機會,讓它施展施展!好了,故事已經講完了,你答應我的事,也該兌現了吧?”
長安眼珠子一轉,立刻翻身乖乖躺好,打了個哈欠,假裝很困的樣子,嘟囔道:“哎呀,好困啊,要睡覺了,明天再說吧?”
薑孚琛氣得咬牙切齒。
他就知道這小丫頭慣會耍賴!
不過,這一次,他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他一個翻身,覆在她身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懶懶道:“沒關係,你要是困了,就睡吧!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不介意!”
說完,就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胸前一涼,長安一下就嚇得睜開了眼,慌慌張張地捂住胸前,麵紅耳赤道:“你你你……你是人嗎?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而且,嘉禾就在旁邊!萬一孩子醒過來看到了,那該怎麼辦?”
孩子在旁邊,倒的確是個問題。
薑孚琛側頭想了一下,豁然笑道:“沒關係,旁邊還有兩間空閑的廂房,我們去那裏,讓嘉禾一個人睡,這樣就沒事了。”
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抱著人去了另外的廂房。
兩人這一胡鬧,又折騰到了天亮,外麵的公雞打鳴過後,薑孚琛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長安累得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幾乎是沾枕就睡。
薑孚琛見她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了,耳邊幾縷鬢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他心疼地吻了吻她柔嫩的臉龐:“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激烈運動過後,長安整個人都汗津津的,腿窩處更是黏膩不堪,她也想洗個澡清清爽爽地睡覺,可身體的疲累卻令她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隻想即刻入睡。
“你自己去洗吧,我好困,想睡覺……”還是等明天醒了再洗好了。
薑孚琛見她像隻懶貓似的蜷著,知道她實在是累慘了,也不想勉強她。
澡可以不洗,但總要稍微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