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衣起身,出了內室,吩咐守夜的丫鬟去打了溫水過來。
柔軟的帕子沾了溫水,輕輕擦拭過皮膚,長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朦朧中配合著他的動作伸胳膊抬腿,並無任何不適,任他幫自己清理幹淨。
隻是,當帕子擦到她腿間的隱私部位時,她卻“嘶”地縮了一下,似乎被弄痛了。
他動作已經盡量輕柔了,怎麼還會弄疼她?
難道是受傷了?
想到這個可能,薑孚琛立刻分開她的腿查看。
粉粉嫩嫩的一朵嬌花,花蕊中央卻有些泛紅,像是被磨破了皮。
果真是傷到了。
她身體本就嬌嫩,隨便親親捏捏就容易留下印子,而他卻貪歡放縱地摟著她折騰了一整夜,後來她滾著淚珠子抽抽噎噎地喊疼,他還當她是在撒嬌,沒想到真的受傷了。
薑孚琛心中充滿愧疚,俯身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親了一口。
長安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下身涼颼颼的,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強忍著困意,眼皮掀開一條縫看了眼。
這一看不得了,她竟被掰開了腿,擺成門戶大開的姿勢,而他正俯下身在親她白白嫩嫩的大腿。
天殺的!
還有沒有人性了?
她都睡死過去了,他居然還想弄她?
長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膝蓋一收一彈,腳丫子直接踩到薑孚琛肩膀,用力一踹。
她力氣本來就大,薑孚琛又不曾設防,冷不丁就被她這一腳蹬下了床,坐在地上,一臉茫然。
活該!
長安氣哼哼地瞪他一眼,也不管他,卷起被子就背對著他睡了。
薑孚琛坐在地上愣了一會兒,才爬起來,慢慢出了屋子。
門吱呀一聲打開,又輕輕合上。
長安忽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居然就這樣走了?
是因為她踹了他一腳,所以生氣了嗎?
她踹了他,本來還有點心虛,現在卻覺得委屈得要命。
之前沒得到她的時候,對她那樣好,千依百順,現在一得了她的身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可是他還想要怎樣?她心疼他苦熬了多年,一直沒沾過女人,所以今晚無論他想要怎樣,她都柔順地依著他。即使被擺成了趴跪在床上的姿勢,被他從後麵撞得骨頭架子都快散了,膝蓋被被衾磨地發疼,她也沒有拒絕,一心隻想讓他痛快一些。
卻沒想到,才這樣一點小事,他就發脾氣給她臉色看。
混蛋混蛋混蛋!
長安心裏委屈死了,原本滿身的困意不翼而飛,傷心地撲倒在床頭掉眼淚。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薑孚琛從外麵進來。
長安哭得噎了一下,打了個嗝。
薑孚琛見她獨自趴在床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個眼睛都快腫成核桃,嚇了一跳,三兩步就走上前,兩手穿過她腋下,把人從被窩裏提出來,摟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