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晚上,我上線,他說見麵對我來說就是尋求一個不再等待的理由。
我不做任何回複,也不需要做任何回複,我們超不過時間,抵不了改變。
他仿佛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帶著他的一切,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裏——QQ好友裏找不到他,因為他拉我到黑名單了;手機通信錄裏也找不到他,因為手機突然就再也打不開了;在路口更不會碰到他,因為我離開了那座城市。
5
當汽車將那座城市丟給了過往,想想這一周以來的收獲,或許可以將這次旅行命名為“改變”。我像個站在廣原上的孩子,望著熟悉的天空,卻覺得格外陌生。
轉身,對一個堅持者來說並不難;不轉身,隻是因為沒看到結局。雖然知道有些事情並無想象中那樣美好,但我願意相信奇跡,因為隻有相信,它才可能是真的。就算奇跡沒有出現,讓我看到最慘痛的結局時再放手,不也是一種很好的體驗嗎?
窗外一片漆黑,從玻璃上看著自己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也許我的等待不是因為感情,而是因為性格,因為我等的隻是一個結局。
突然想起他被風吹得很輕的一句話——你越來越好看了。
是啊,認識他的時候,我還是個羞澀的少女,而現在已是自信的青年。自信的女孩最美麗,美麗的女孩更自信。我的生活一直在良性循環。然而,他呢,為什麼會越來越像痞子?
這就是他們說的現實吧!
什麼是現實?現實就是,跟著時間跑,不管正確與否。
我們都一樣,想趁早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總怕時間來不及。所以才會著急,所以才會想走捷徑,所以才會不擇手段。隻怪人生太短,我們跟著時間跑在雜亂無章的軌跡上,卻忘記了自己原本要去的方向。但是,如果生命無限長,我們就不這麼慌亂、這麼著急了嗎?
這個世界是經不起反問的。
汽車快到站的時候,鄰座的人播放起了歌曲,《分手在那個秋天》撕裂了我最後的堅強。傷感湧入心頭,車一輕晃,便與曲調和枯葉一起零落。
6
再次接到蕾子的電話時,我正在路口等紅燈一秒一秒消失。
“你沒事吧?”她問。
“當然。”
“或許我們是錯的,或許他隻是不想讓你看到他頹廢的樣子。”
“我們是否正確,我不知道,我隻知道……”
“……什麼?”
我拎好包包,跨出一步,走上斑馬線:“路口,向前走。”
原載於《新青年》
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回憶裏牽手,夢境裏相逢,時光裏想念;有沒有這樣一份愛,青春裏瘋狂,流年裏追尋,前程裏遺憾。但是這有什麼呢,勇敢去追就是了!
我叫莎士比亞
文|[美]威廉·莎士比亞?編譯|孫開元
我們對自己抱有信心,才能使別人對我們萌生信心的綠芽。
——拉羅什富科
我總是別人嘲笑的目標,因為我的名字恰巧也叫威廉·莎士比亞,我遇到的每一個人好像都會因為這個名字打趣或教訓我。而且他們的譏諷之詞也沒什麼創意,老是那麼幾句。
不是我不喜歡結識新朋友,想想吧,別人在一個派對裏向大家介紹我:“這是我的朋友威廉·莎士比亞。”甭說別人,連我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
我的麻煩是從懂事起就開始的,大孩子們會質問我:“你的名字不賴,和偉大的莎士比亞有關係?”
後來我上了小學,別的同學成績有點兒退步,老師頂多會給幾句柔聲的提醒就算完事,我行嗎?沒那麼便宜,老師會加上一句:“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拿到你這樣的成績,都應該感到丟臉。”
長大以後,我真正的麻煩才開始。除了每天家常便飯般的無聊取笑,很多想不到的情況都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第一次是我在紐約州鐵路局當電話接線員的時候,那還是在1917年的一個星期日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裏坐著,突然聽到有人使勁敲售票窗。我打開了窗口,原來是一位鄉下學校的老師想買一張去紐約市的火車票。我告訴她,我不管賣票,等到五點售票員回來才行。她一聽大發雷霆,說她從沒受過這氣,並且朝我吼:“年輕人,你叫啥?”我知道自己又要往槍口上撞了,可還是如實回答:“我叫威廉·莎士比亞。”
果然,她一聽更加火冒三丈,肯定覺得我是在拿她找樂。鐵路局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沒過兩個星期就把我換了崗,還讓我臨走時寫了份檢查,交代了事情經過。直到我調走以後,這件事仍然是大家的笑柄。
還有一件事令我終生難忘,1931年,我住進了華盛頓市醫院,一次,當時的總統邀請一些病號去參加白宮草坪見麵會。場麵很熱鬧,我也很開心。
我們排著隊往前走,每個人都要向站在總統旁邊的軍官報告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後他再向總統申請接見。我很隨便地向軍官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刻看到他臉上的微笑變成了懷疑。他朝一個穿著便衣的特工點了點頭,特工馬上走了過來,總統臉上的笑容也從歡迎變成了一種同情。等我走了過去,聽到總統先生對他身邊的軍官小聲說:“得了這種病的人確實很可憐。”
見完總統,我回到了醫院,又過了幾天,辛斯將軍來醫院視察。我正在病友的房間裏坐著,將軍走了進來。將軍關切地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想起了在白宮草坪時的事,沒好氣地回答:“你問這幹啥?”將軍有些不知所措,旁邊的護士忍不住大笑,向將軍解釋了我不敢說自己姓名的原因。將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不怪你。”
還有一次,我在華盛頓時開一輛朋友的車出門,因為無照駕駛被送進了警察局,警察要檢查我的證件,不巧的是我沒帶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於是警察問起了我的姓名和住址,我知道如果說個假名字可能麻煩更大,索性報上了真名。警察一聽就豎起了耳朵,對我說:“嗬,來了位智者,您的作品還嫌不夠幽默?在您老實交代之前,就給我在這兒待著!”直到第二天早上朋友來警察局說明了情況,我才被釋放。
我的生活就是這樣,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的搞笑,有的尷尬,有一次還差點被當成殺人犯呢。父母們都想為孩子起個好名字,但小心別像我的名字似的弄巧成拙。如果你姓愛迪生,就不要給孩子起名叫托馬斯;如果你姓華盛頓,給孩子起什麼名都行,就是別叫喬治。
就我來說,如今我已經到了對所有因為名字帶來的煩惱付之一笑的境界,但是說心裏話,還是希望父母給我起個非常酷的名字,隻不過不是威廉·莎士比亞。
原載於《諷刺與幽默》
煩惱這東西,你不在乎它,它就傷不到你。拋棄使你煩惱的詬病,大步向前吧!
鍛造生命鏈條的韌性
文|王維新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警世賢文》
自從因特網普及以來,世界突然變得小了。互動平台給人們帶來了交流的便利;資源共享給人們提供了精神盛宴;博客微博張揚了人們的個性;快捷通達鏈接了遙遠的友情。
當春天來臨的時候,窗外桃花飄香,大地生機勃勃。我看到了一位朋友給我的留言,她感慨萬千,說自己寫了幾年博客,發了不少文章,卻沒有得到一分錢稿酬,有些文章還被別人剽竊。因此她不想再寫博客文章了。可是,後來又一想,她長期不更新,擔心我會以為她死了。為了證明她還活著,過一段時間她就發一篇文章。看到這條留言,我在好笑之餘陷入了憂慮和深思。她為什麼厭世呢?
她出身於高幹家庭,自小享受著優厚的生活條件。之後她又到深圳去發展,有車有房,家財過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人和網上看到了她發給我的紙條,她們全家已經移居美國,住在加利福尼亞州的一處高檔花園裏,過著貴族人的奢侈生活。如此這般,她還覺得活著沒有意義。倘若如此,那麼,像我們這些還在溫飽線上奮力掙紮,為了養家糊口四處奔波的人,難道去死不成?
人活一世,生命短暫。當我們進入暮年,或者將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回顧我們所走過的生命曆程,捫心自問:我們這一生都幹了些什麼?有哪些值得別人留戀?有哪些值得家人自豪?有哪些值得自己欣慰?我們為什麼而活著?我們活得有意義嗎?我們活得有價值嗎?我們活得有情趣嗎?我們活得有品位嗎?“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生命是不可複製和再生的珍貴資源,珍惜生命、敬畏生命、關愛生命,讓生命之光化作流星,給蒼穹帶來一束亮光;讓生命之船揚帆起航,駛向充滿希望的勝利彼岸;讓生命的種子在肥沃的黃土地上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造福人類;讓生命之琴演奏出昂揚向上的命運交響曲,用那優美的旋律去撥動人們寂寞孤獨的心弦,用那高尚的情操和境界去填充虛度的光陰,把有限的生命打造成黃金鏈條上的經典之作!
生命的意義不在於壽命的長短,不在於對物質占有的多寡,不在於身外有多少頭銜、身後有多少奉承和讚譽,而在於它的韌性能否經受住人生火爐的熔冶和鍛造,在於它的存在或消失給他人和社會帶來的是幸福還是傷痛,在於他對生命的體驗、認知和感悟的高下。
人生旅程,福禍相伴。不可能事事稱心,處處如意。如果我們稍微遇到一點挫折、一點磨難、一點坎坷就憂心忡忡,鬱悶惆悵,甚至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以死了之。那麼,我們的生命鏈條未免太脆弱了。我們的自盡隻能是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隻能給家人和朋友的心靈上橫插一把鋼刀。這也證明了你是一個懦弱者、失敗者、逃避者。當魔鬼試探著在敲響俗人之門的時候,它們用鮮花簇擁著的是一張暗藏殺機的死亡請柬,它們專門尋找的是意誌薄弱之人。也許,你以為從樓頂跳下去就會融化在藍天裏,你的靈魂就會被超度到極樂世界去,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神仙生活,其實,那種虛無縹緲的杜撰是不存在的。
有人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其實,人的命運是任何神仙都主宰不了的,就連耶穌也無能為力。如果說,命運是一隻飄向高空的風箏,那麼,掌控這隻風箏的繩索,就在你的心中;如果說,命運是一隻駛向大海的船舶,那麼,把握航線與方向的舵盤,就在你的手中。讓我們以平和的心態,熱愛生活的激情,去擁抱美好的未來,把行動的刻度調節到勵誌的鋼砧上,把生命鏈條的韌性鍛造得更加富有彈性,使生命之光迸射出璀璨的火花!
原載於《哲思》
玉不琢不美,人不磨不靈。磨煉自己,在磨煉中造就自己,在磨煉中重塑自我,使人生的價值得到最大限度的體現。人生到處多磨煉,我們應做的不是在磨煉中決定放棄,而應是在磨煉中學會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