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染：“她、她對你真一點情都沒有？”
黑羽眼中頭一次露了茫然，“我不知。”
羽墨染也傷感，伸手拍拍他肩膀，“兄弟，別這樣，我母妃說的，有些女人就是刀子口豆腐心。”
黑羽擰眉甩他的手，“不需要你同情。”
“哎，我不是同情。”羽墨染知道他要麵子，耐著性子道：“我是告訴你有些女人就是這樣。你不是說風淩霄性子很強嗎？我也有些覺得。再說了，她一直以為是你殺她父親，就算你方才說了當中原因，這才幾個時辰？你總得給時日讓她緩勁。”
黑羽閉眼，“她已派人送書信前往靈岐國了，你的國書今日才送出，她的書信絕對會比國書快。靈岐國要發兵了，你今夜做布署吧。”
羽墨染擰眉，“真會發兵嗎？”
黑羽緩緩睜開眼，點頭。
羽墨染：“說說你之見。”
黑羽：“議和，益王娶長樂公主，就說長樂公主已有身孕。”
羽墨染張口結舌，“虧、虧你想得出。”
黑羽乜他一眼，“你能有比這個更管用的法子？”
羽墨染大手撫撫額，“你讓風淩霄的臉麵往哪裏放？那不更惹她恨你嗎？”
黑羽：“已經恨了，無所謂多加一項。”
羽墨染：“以風淩霄的性子絕不會束手就擒，她肯定會通風報信。”
黑羽：“那就不讓她報，禁足在流花閣，她身邊的奴婢一個也不許走出流花閣，也不許探望，包括黑垚和商銀月。”
羽墨染倒吸一口涼氣，這下仇恨大了，“禁足的理由？”
黑羽：“益王關押個人需要理由嗎？”
羽墨染：“你們那種悄無聲息離開的能力，她有嗎？”
黑羽：“除了瞬間轉移，其他我有的異能力她也有。”
羽墨染：“原來你也能吃定她。”
黑羽定定看他，“她說我欺負她，是嗎？”
羽墨染笑了，“想來也真的是。”
黑羽隨手就拿桌上的杯樽揚起。
羽墨染雙手向前擋，“誰讓你逼我收商銀月？”
黑羽把杯樽往桌上放，沒好氣道：“不是我逼，那是事實。”
羽墨染瞪眼，“還有，靈岐國與大羌國結為戰時盟國呢？如何破解？”
黑羽：“還是議和。”
羽墨染擰眉，“那四弟那裏……還增援兵嗎？”
黑羽：“照舊，呼延越率十萬軍前去，但要迅速趕到下鄆城一帶，若不然隻怕羽赤竤無心戀戰節節敗。”
羽墨染再擰眉，“你認為四弟會再敗。”
“你心知肚明。”黑羽不客氣道：“眼下他心裏隻想造反為王，哪有心思為朝廷而戰？”
羽墨染心裏又躁，自己倒水自己喝。
黑羽：“就不能給我倒上？”
羽墨染翻一翻眼，拿杯樽重重放到他麵前，倒上水。
“與大羌國議和，拿什麼議？錯本就在我朝。”
黑羽拿起樽抿一口水，“錯那隻是借口，眼下這八國，哪個沒有統霸八國之心？”
這到羽墨染苦笑。
黑羽又喝一口水，放下杯樽，“送羽霓裳去和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