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湘:“那不是說愛那個男人的嘛?如果知道是誤會,當然能釋懷。”
風淩霄望著麵前的菜肴發怔。
小湘小心翼翼道:“公主,是不是那個益王殿下?”
風淩霄眼一閃,“別多事。”
“哦。”小湘心裏打鼓,肯定是那個益王殿下。
“公主。”小湘想了想又道:“還要送信嗎?”
風淩霄沒看她,強打精神吃飯,“你有本事送得出去?”
小湘發一會呆,“沒、沒本事。”
風淩霄笑笑,“好了,不需要再送了,一次就解決問題了。”
按約書所約定,她要做的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若黑垚耐不住不依計行事導致無法達成約書所約定,那也不能怪她。
皇宮宣政殿,此處稱為“中朝”,是皇帝聽政之所,政事堂的堂會議事多半在此處舉行。
皇帝把皇後殺妹一事道出,話一落,白應田就道:“皇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且不說該廢去封號,也應當追究罪責。”
眾人驚駭。
皇後竟然殺了即將嫁益王的廣三小姐?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還感到有些蒙。
這個年節大事情怎麼那麼多?
羽蔚青眼睛亮了,風淩霄白應田會歸順,原來是真的。
那廣繼衝可是惱羞成怒,他強忍著向皇帝道:“啟奏皇上,小女穗兒是暴病藥石無效而亡,何來皇後殺妹之說呢?”
“廣卿,清者自清。且看人證物證吧。”羽蔚青可不再顧他廣繼衝的臉麵了。
廣繼衝心裏咯噔一下,僵滯在那裏。
真是皇上設的圈套。
“高晟,傳人證、物證。”羽蔚青冷蔑看一眼廣繼衝,冷冷說一句。
“是。”高晟放下手中錄事的筆,站起身朝殿外喊:“傳人證阿青阿紅。”
廣繼衝幾乎要暈倒,那兩個奴婢竟是皇上的人?
他求救的眼光看向益王。
黑羽眼光平淡,平靜地看廣繼衝,但沒有任何回應。
自己的女兒草包,他能怎麼說?
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他倒想看看風淩霄給黑垚獻的到底是什麼計策。
那邊廂,廣府奴婢阿青阿紅各捧著一個托盤入內,在殿中跪下,“奴婢阿青(阿紅)拜見皇上。”
羽墨染已經答應不阻攔,羽蔚青這就放開了手腳,很輕鬆愜意地靠著,道:“說說廣三小姐被害一事的過程,若有半句慌言,拖出來杖斃。”
“是。”
阿青阿紅同應,聲音有些顫抖。
兩人垂首對望一眼,那個年長一點的阿青點點頭,開口了:“回皇上,今日一早奴婢與阿紅陪同三小姐進宮給皇後娘娘拜年,皇後娘娘賜宴,三小姐喝下一樽酒便七竅流血死了。”她指指麵前的兩個托盤,“這是盛酒的器。”
廣繼衝鬆一口氣,“皇上,此事當中疑點甚多,還請皇上明察!”
羽蔚青冷冷乜他一眼,又看向那個阿青道:“繼續說。”
“是。”阿青繼續道:“奴婢當時去茅房,無意中聽到皇後宮中兩名宮女談論下毒一事,奴婢聽得真切確是皇後讓宮女在酒中下毒的。”
廣繼衝又冒了冷汗。
羽蔚青:“那個下毒的宮女你還能認得出嗎?”
阿青:“回皇上,隻要人在麵前,奴婢能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