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霄：“不然你去找雲妃喝。”
“你瘋了？那是羽墨染的女人。”
“誰知道！”
黑羽急了，“這府裏的女人我正眼都沒看，我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
風淩霄嘰笑，“也確是，眼睛長在頭頂上，有事也不與你說，還當自己多有個性。”
黑羽伸手拉她擱在桌上的左手，“喝完我就走，絕不多留，我保證。”
他不敢提以前的事，怕惹她生氣。
風淩霄甩開他的手，不作聲。
黑羽打蛇隨棍上，立即大聲喊：“小湘，快上酒。”
那外麵小湘其實就拿著酒候在那裏了，一聽到一聲令下急忙推門進屋。
小湘把酒壺放在桌上，把那空壺拿了快步出屋。
風淩霄：“明日把小菊花的賣身契拿來。”
黑羽斟酒，“給我什麼好處？”
風淩霄：“這不讓你在這裏喝酒了嗎？”
黑羽抿嘴笑，看過去，嗔道：“你總那麼調皮。”
風淩霄翻眼。
黑羽開心得像似有朵花在心裏綻放了般，笑盈盈地喝酒。
益王府那個秘密小院。
羽墨染站在廊簷下望天空。
不知他在想什麼。
也許在想政事。
也許想他的母妃。
也許是想風淩霄。
“殿下，該用晚膳了。”萬管家走到了他身後。
好一會兒，羽墨染閃眼，轉頭道：“萬叔，本王喝點酒可以嗎？”
萬管家擰眉，“殿下與小殿下相處得多，也好起酒來了。行，喝一點兒，少點兒喝。”
望著這一位亦父亦母的管家，羽墨染心頭暖暖的，並未怪他對自己的管束，“有勞萬叔了。”
萬管家上前扶他，“外麵冷，快點進屋。”
“唔。”
吃好喝好，結果黑羽賴著不走了。
風淩霄站起身趕人，“你走不走？”
“霄霄！”黑羽站起身走出，一步過去摟住她，緊緊地不放，噴著酒氣耍賴：“我不走。”
風淩霄掙紮，“就知道你會這樣，無賴！”
黑羽一雙手壓緊她雙手，“不許拿東西敲我。”
風淩霄別開臉，惱道：“你不要臉，說話不算數。”
黑羽：“除了這件事，其他事我都說話算數。”
風淩霄咬唇，“你這樣有意思嗎？”
黑羽嘴貼上她的耳朵，“有，我……”說完狠狠咬一下她耳垂，“狠心的家夥，不知道我、我想你的嗎？今夜就讓我在這兒吧……霄霄。”
耳朵疼又酥酥癢癢的，惹得風淩霄的心也癢癢顫顫的，她咬唇，“你……我還沒有原諒你，你、你別想。”
黑羽嘴貼著她的耳朵輕語，“我又沒有做錯事。”
風淩霄擰緊眉頭強忍心裏的顫抖，“還說沒有？夜……”
後麵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嘴就被堵住了。
帶著濃重酒氣的熱唇緊緊貼著她，不容她再說。
因著酒勁，風淩霄腦內嗡嗡作響，這樣的黑羽讓她難以招架，熱吻令她心裏癢癢的，像有隻小螞蟻在那裏慢慢地撓。
她忘記掙紮了也忘記罵他了。
她抑製不住地回應。
黑羽眼一閃，突然鬆開了她，眼睛雪亮又發恨看她，“你和黑垚親過幾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