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舔男人的臉，“臣妾乖……臣妾……皇上……給臣妾……臣妾難受……”
男人大手揉她後背，輕輕滑到臀，輕輕、又重重地揉搓那肉臀。
商銀月心顫，聲音更是顫，“皇上……臣妾求皇上……”
男人吻她的耳垂，“明日到益王府去。”
商銀月閉著眼，“嗯……”
男人：“想法子毒死益王。”
商銀月這會兒隻有身上那點事，“嗯，臣妾聽皇上的……快點給臣妾……”
男人滿意地笑，一點點戳去。
突然又退出。
“不……”商銀月乞求，瘋狂地吻男人，“不不要……不要出來……給臣妾……求皇上……”
男人：“你發誓，殺了益王。”
“我發誓臣妾發誓……發誓殺益王……我要殺了他……皇上……求皇上……”
看著商銀月瘋狂的樣，男人皺眉，別開臉閉著眼猛戳了進去……
“皇上皇上皇上……啊啊！臣妾好舒服……臣妾愛皇上臣妾不能沒有皇上……”
商銀月叫得好大聲。
風息雲靜。
商銀月趴在男人身上，眼角流出了眼淚。
黑垚感到異意，伸手摸一下她眼角，皺眉道：“你這是何意？還不滿意？”
商銀月摟緊他，“不是不是，臣妾是開心，開心得流眼淚。”
黑垚大手在她脊背輕輕滑動，“那就好，想想法子明日如何動手吧。”
商銀月：“是，皇上您說，臣妾聽皇上的。”
夜深了。
“啪”一聲脆響。
羽霓裳摔了一隻杯樽，“壞人！”
“啪……”
她把那一套茶樽全砸了。
“那不是我的二哥哥！”
說完她撲到榻上“嗚嗚”哭起來。
華蘇影與周妙果對望一眼，周妙果緩步上前在榻邊坐落，伸手輕拍羽霓裳肩頭，“長公主，益王殿下也是不想讓您一輩子無法見天日，再說了，您這是救國於危難中，百姓會記住您的。”
羽霓裳甩手，哭著道：“他不是很有能耐嗎？親自上戰場啊。”
周妙果縮了手，“益王殿下那個身子，長公主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應對兩國來戰，三頭六臂也不行啊。”
羽霓裳猛地坐起身，“他活該！誰讓他殺夜大哥？”一想到夜千潯，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
周妙果訕然。
華蘇影拿了繡帕上前，在羽霓裳另一邊坐了，替她輕輕拭眼淚，輕聲道：“隻能怨天，是這個老天讓閣主投錯了胎。長公主，你傷心，我們何償不傷心？要說痛，哪個痛得過益王殿下？當年救，如今卻殺，二十多年亦兄亦弟相處過來，人心都是肉長的，益王殿下會不痛嗎？長公主，益王殿下是你兄，你該很了解他。試問，益王殿下真是噬殺如命之人嗎？”
羽霓裳怔住，眼淚還是止不住，“可為何還要讓我去和親？他明知道、明知道我對夜大哥的心。”
華蘇影微歎，仍替她拭眼淚，“長公主，說出來你別笑話，我也沒有愛、愛過人，不太懂男女感情上的事。可我覺得除了愛，還有別的事值得做，你去和親，你救了一國之民，不值得嗎？這和那些上戰場殺敵的將士們不是一樣的嗎？保家衛國，不值做嗎？”
周妙果點頭，佩服地看華蘇影，“華姐說得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