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尷尬點頭。
薑延曦轉身向城樓梯走去，“回營。”
“哎，好。”副將快步跟上去。
精騎營。
薑延曦拆開信函，他邊看邊站起身，隨後猛地抬頭看立在一旁的副將，“你是益王的人？”
副將含笑點點頭。
薑延曦：“那你知是何事了？”
副將再點頭。
薑延曦看一眼帳門，“精騎營除了你還有誰？”
副將躊躇。
薑延曦：“益王殿下既然能給我來信，你卻不信？”
副將眼一閃，接著臉又紅了起來，“對不住大將軍，我這腦子一時轉不過彎。”
薑延曦笑笑，大手拍拍他肩膀，“去把人喊來吧，一同議一議。”
副將站直身，“是！”末了又猶豫，“會不會驚動了衡王？”
薑延曦：“議防守工事，那不正常嗎？”
副將笑了，“是，末將明白了。”
鳳煬城，益王府流花閣。
風淩霄正要喊小湘收拾碗箸，黑羽那高大身影便飄進來了。
“殿、殿下？”小湘滯步腳步徐徐跪下。
黑羽一步到他原先坐的椅坐下，看一眼桌上的碗盤，皺眉道：“怎麼吃那麼少？小湘，重新置碗箸，本王還沒吃飽。”
“是。”小湘急忙站起身快步上前把那用過的碗箸收走，“殿下，重新做幾樣小菜可好？”
黑羽拿酒壺斟酒，“好，快點。”
小湘應下端著托盤快步出去，隨手把門關好。
風淩霄乜眼，似笑非笑，“不怕有毒？”
黑羽也乜眼，“死在你的手下，我願意。”說完大手伸去握住她的手，“她沒有打你吧？”
風淩霄把手抽出，“真是說笑了，她打得了我？”
黑羽愉悅地笑，拿起樽喝一口酒，“倒也是。”
風淩霄遲疑，“你故意離開的？”
黑羽挑眉，“你說呢？”
風淩霄凝目，“你知道她來的目的？”
黑羽：“你猜。”
風淩霄撇嘴。
黑羽拿起樽舉向她，“不管怎麼樣，你製止了她，我還是感謝你的。”
風淩霄不動，裝傻，“我什麼都沒有做。”
黑羽笑，“那就謝你陪我喝酒，喝一個。”
風淩霄這才拿起樽伸去與他碰一下，淺抿一口，喝完她看把玩著樽不緊不慢道：“高晟是你的人？”
黑羽一點都不吃驚，笑意更深，“你猜。”
風淩霄翻眼。
後宮，慶春宮。
商銀月一見了黑垚便撲去，兩眼淚汪汪的，“皇上。”
黑垚扶住她，皺眉道：“怎麼了？事敗了？”
商銀月嗚嗚哭，“益王打臣妾……”
黑垚扶著她雙肩，“哭什麼？說清楚了。”
商銀月停了哭，用手抹眼淚，淚眼婆娑，“姐姐阻止臣妾，後來臣妾離開的時候，益王讓人打了臣妾的臉。皇上你看，臣妾的臉……”
黑垚才沒有心思看她的臉，擰著眉道：“你姐姐阻止？朕不是讓你不要與她說的嗎？”
“臣妾沒有說。”商銀月好不委屈，“姐姐人精似的，她、她看上了益王，她舍不得讓益王死的。”
“你說什麼？”黑垚大手捏緊她肩膀，惱怒道。
商銀月眥一下氣，“姐姐****與益王相對，能不看上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