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某個地方的威脅,程諾然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特別他還是這麼近距離的在自己的耳邊吹著風。
這種感覺,她不禁覺得又是臉紅又是抗拒的,“蕭徹,你放開我,我不想……”
“誰打過你?”他忽然在她耳邊這麼問,一反剛才那種熱情如火的模樣,現在反而是顯得嚴肅的。
程諾然也愣住了,頓時沒能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問的自己什麼,“你在說什麼,誰……誰打過我?”
然而,蕭徹卻是將眸子一迷,依舊將這個女人死死的鎖住,不讓她動彈。
但是眼神卻像是想要將她給洞穿了似的,冷不防的說:“你在昏迷的時候,又哭又笑,還說‘不要打我’,你很傷心?”他更加湊近了她,問。
這一下,程諾然卻是呆了下來,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呆呆的任由他凝視。
展輝!
她在昏迷之中想起的事情太多,他恨不得自己去死,她也以為自己會就這麼死去!
可是……卻是眼前這個壞壞的男人再一次救下了自己。
看到她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蕭徹的凝視更深了,伸出手卻是情不自禁的捧起了她的臉頰,一個吻落了下來,吻在她還沒完全退燒的額頭上。
這個吻,卻像是讓她觸到了什麼驚人的東西似的,她一下子將他整個人一推,“你放開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利用我對不對?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裏卻是因為他剛才的那一句問話而痛著。
被戳到了一樣的痛。
蕭徹看這個她這突變的模樣,神情是冷漠的,他也忽然站了起來,盯著她看了好久,然後隨便說了句,“你先睡吧,我今晚不會動你。”
諾言訝異的看著他,他這是在……遷就自己嗎?
可是,他卻沒有離開這個房間,而是轉身朝著浴室裏走去,不用多久,就聽到水聲“嘩嘩”的聲音。
這麼晚了,還洗什麼澡?諾然有些搞不懂,但是他不動自己了,到底還是一件好事。
浴室裏的蕭徹,一個人站在蓬頭的下麵,任由冷水澆在頭上,垂首看著那被她擦起來的火花,隻能這麼辦了。
他向來自製力都是驚人的,可是隻從遇見了她之後,卻總是有些把控不住。
就向現在,如果不這麼做的話,自己真的會趁著她這個時候生病吃了她的。
等他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諾然還沒睡,隻是他這全身上下隻圍著一條毛巾的姿態,還是讓她大吃了一驚。
這穿衣顯瘦,脫了顯肉的身段,不得不說是一等一的讚,就程諾然這種對男人後知後覺的人,看了都不麵咽了一咽口水。
這完美的八塊腹肌,傳說中的人魚線,就這麼隨意的拿著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珠,水珠順著他這肌肉的輪廓流淌了下來……
這讓人噴鼻血的男人!
難道說,他改變策略,想讓自己忍不住,反撲他不成?
似乎也覺察到了她的目光,蕭徹停下了擦頭發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她,“怎麼了?”
她的臉頓時一燒,忽然更加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