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麼多年為何一直不娶妻,就是懷著對她的愧疚。黃天豪一時之間也不想把那封信交給顏鬆濂,要看她怎麼做了。
“爍兒,你也明白我並不想那麼做的。但你這些年來,做的壞事太多了。收手吧,我們可以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生活。”
黃天豪是發自內心說出這句話,夜爍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她已經輸過一次了,這輩子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我還能回去嗎?回不去了,黃天豪!要不是你當年到處風流快活,我也不會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
夜爍的情緒一時失了控製,黃天豪此刻也沒有別的想法。兩人還彼此深愛著對方,為何當年要做愚蠢的決定?
“當然可以的,爍兒。隻要你願意,我會向顏鬆濂說明一切。讓他成全我們,你看好不好?”
黃致鬱在隔壁的房間裏,有些尷尬。他聽著義父跟那個女人說這些,好像是一種偷聽的感覺。
“義父,不會是讓我來聽他們說話的吧?”
黃致鬱真的覺得尷尬,他坐到凳子上。還拿著扇子扇扇風,夏天這個季節就是很熱。
“天氣好熱啊,義父那邊還不知道要多久。雖然到了傍晚,天氣還是很悶熱。”
“好!當然好,隻要你把那封信交給我。我就相信你,信在哪兒?”
夜爍又變了一張臉,她的情緒轉變的太快了。讓黃天豪有些措手不及,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信我是帶來了,你要是想要的話。要看你怎麼做了,我是有心想要補償你。可你沒有領情的意思,我也很無奈的。”
“當真不願意給我?”
夜爍本來想要用毒藥的,可今天沒有買到。夜爍換了臉色,她往黃天豪的身上摸了摸。
“爍兒,你這是做什麼?想用美人計?”
這招對他還是有多少作用的,誰叫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所愛的人。
“噢?怎麼你不喜歡?”
隔壁房間的黃致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再聽下去他真的要瘋了。
黃致鬱起身要開門,手還沒有放在門上。隔壁房間就有了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摔碎了。
“嘶…你用匕首刺傷我?你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我最好了最壞的打算。你會下毒,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我是要下毒的,隻是沒有買到毒藥罷了。便宜你了,我告訴你。我不是以前的夜爍,我父亡死了我什麼也沒有了!”
夜爍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大不了魚死網破。黃天豪一把推開了夜爍,握著那把匕首用力抽了出來。摔地上,看來她還是不知悔改。
“致鬱!”
黃致鬱這才開了門,來到了隔壁。黃天豪不再去看夜爍一眼,黃致鬱見到了黃天豪捂著腹部。
“義父,您這是?”
黃天豪這個時候也不想再說什麼了,他叫黃致鬱來就是想要回家。信已經交到了顏鬆濂的手裏,一旦她回去將會送到大理寺卿。
“我們走吧,這樣的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黃致鬱扶著黃天豪離開了客棧,夜爍也回了顏府。她知道自己一踏進那道門,就再也回不來。
“大夫人,相爺有請。”
夜爍挺直了身體,走了進去。她剛才看到了有官兵在,是來抓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