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地講,隻要北方能夠一統,南朝就是被滅的命運,沒有僥幸。
不過黃尚此來,卻不是為了南北戰爭,所以他並沒有直接入內城,反倒往城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他就來到一處看似普通的山穀,左拐右繞,往裏走去。
包子頭跟在他身後,露出驚歎之色,因為視野很快開闊,裏麵竟是別有洞。
而黃尚剛剛邁入,四道身影突然衝了出來,各展攻勢,往他合圍過來。
在黃尚眼中極為緩慢的動作,包子頭卻看得眼花繚亂,倒是發現這四人也是孩子,比她大不了多少,但麵目陰沉猙獰,下手極為狠毒,武功則已不遜於江湖中的普通高手。
“還真是向雨田的記名弟子,這是根本沒教任何東西吧!”
黃尚搖了搖頭,依舊雙手負後,一股類似於魔大法的力場,彌漫開來。
四個孩子的臉色劇變,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所施展的攻勢,突然變得輕飄飄軟綿綿,沒了半分殺傷力。
死氣轉生!
嘭!
四人摔倒在地上,驚懼地看著黃尚,忽然又想到什麼,齊齊拜下:“拜見聖門前輩!”
“嗯!”
黃尚望著年紀最大的男孩,這個孩子眉毛濃密,雙目明亮,陰溝大鼻,一副我長大會是反派的模樣,此時倒也最為機敏。
他就是未來魔門八大高手中墊底的尤鳥倦了,實力大致上有一點二個曲傲那麼多。
另外兩個男孩倒還算眉清目秀,最的女孩瘦弱可憐,便是遜色不了尤鳥倦多少的周老歎、丁九重和金環真,實力大致上是一點一個曲傲。
這四位登場時很霸氣,後期不如狗的宗師,基本是全為襯托邪帝舍利的工具人,名義上還是向雨田的弟子。
記名弟子。
隻記住名字的弟子。
黃尚都不用觀人察物術,就知道肯定是老向丟了幾本秘籍,給他們自己瞎幾把練,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從基礎就打歪了,日後的成長自然有限。
倒還好,發現的早,還有救。
……
“你看著他們!”
半個時辰後,四個孩子已經在教育下服服帖帖,黃尚將腕表丟給包子頭,往山穀內走去。
那裏才是真正的邪極宗所在,而非成都的邪帝墓。
因為裏麵正存放著邪極宗的秘典,和最為關鍵的一卷《魔策》。
這才是一個門派傳承的根基。
當然,記名弟子四人組是根本接觸不到那些的。
向雨田三百年來的漫長歲月,不僅讓他成為了可以打造出燕飛和紫雷劍的鑄造大師,在機關暗道上的造詣,怕是都不遜色於魯妙子了。
所幸在破碎虛空前,他良心發現,將這裏的布置和開啟方法告知,否則重見日,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黃尚取出邪帝舍利,根據向雨田的方法,擺放在一處凹槽中,再經過複雜的操作,一條通道於眼前開啟。
他向下走去,很快消失在黑暗深處。
“你們好!我叫梵清惠!”
外麵包子頭看著四個同齡人,倒是有點開心,記名弟子四人組卻隱隱有些敵意,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顯然,他們遭到過社會的毒打,心機深沉,不再真無邪,對於競爭對手,自然心有敵意。
包子頭隨便聊了幾句,搬了張桌子,將腕表擺在上麵,剛要寫作業,突然扭頭往山穀裏麵瞅了瞅,熟練地按下幾個鍵。
“霸王快樂無窮啊!”
記名弟子四人組先是被這畫麵聲音嚇了一大跳,然後圍了過來,看著包子頭操控的馬裏奧,靈活地在蘑菇和烏龜中旋轉跳躍。
包子頭這次發揮得尤其好,一命通到鄰四關,隻覺得平時一個玩雖然爽,但旁邊有四個人看著,那種滋味更是美妙,成就滿滿。
不過她想到山穀深處的魔鬼,眼珠轉了轉,覺得要找個背鍋的,看著記名四人組:“你們也想玩嗎?”
四人麵麵相覷,都露出意動之色,卻又不敢應聲。
包子頭立刻變成大姐頭,一通行雲流水般的操作,屏蔽內又出現一隻手柄,向著最的金環真飄去:“來,我們雙打!”
金環真怯生生接過。
一刻鍾後,四個孩子為了搶一個手柄,扭打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