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這才緩過來:“瑾瑜如何了?”
聞言守在國夫人身邊的錦繡輕聲道:“王爺山後背,傷勢過重,眼下還未蘇醒,不過大夫已經瞧過了應該沒有大礙。”
聞言國夫人卻是眉頭皺的更深,吩咐跪在身前的暗衛:“派人去將慕容先生請來,若是他不肯來便是綁你們也得把他給我綁過來。”
暗衛領命離開。
國夫人這才起身往鬆風苑走去。
李瑾瑜眼下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若不是鼻息尚存瞧著那模樣,像是死了一般叫人害怕。
國夫人坐在床邊看著李瑾瑜,一直很是清冷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雙眼之中更是有淚水打轉。
一旁的下人瞧著,很是知趣的退了出去。
錦繡則是親自替國夫人擰著帕子,讓國夫人替李瑾瑜擦身子。
而那邊派出去查雲君下落的暗衛很快回來,見著國夫人麵上的冷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才跪在地上:“啟稟國夫人。”
“怎麼?可是有消息了?”聞言國夫人聲音冷淡,卻是叫人忍不住心中害怕。
侍衛自也是如此,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顫了顫,低著頭到:“還沒有,不過屬下查到當時傷了王爺並且救走雲君的人,似是跟前朝有關。”
一句話頓時叫國夫人變了臉色:“跟前朝有關?什麼意思?”
“據屬下打探到的消息,雲君的母親本名叫唐婉兒,乃是前朝雍親王的嫡長女,南嘉公主。此事有雲家舊人可以證明,而且還有人聽聞雲君喚那日傷王爺的歹人為外祖父,屬下雖無實證,卻也敢斷定那人便是當初的雍親王唐建業。”暗衛著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得到的消息會讓國夫人心生不滿。
卻聽著屋子裏沉默起來,好半晌國夫人才開口:“沒想到竟然是南梁的後人,既是如此你便去給我查,一定要查清楚,看看他們到底是誰。還有務必要找到雲君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國夫人著,卻是眼中神色越發的冷,不等侍衛應聲改口道:“不,我要見到的隻有她的屍體,既然是南梁後人,那她就更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著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李瑾瑜,眸中的神色越發的冰冷:“我的兒本該是之驕子,卻因為她,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她該為此負責才是。”
暗衛領命退下。
國夫人則是看著床上氣息微弱的李瑾瑜,雙眼朦朧:“瑾瑜,你一定要好起來,若不然你叫為娘可怎麼活啊。”
等去尋慕容先生的人領著一個男子回來,國夫缺即迎到門外。
看著不過五十左右的男子,麵帶怒意,國夫融一次躬身下拜:“見過慕容先生。”
聞言慕容安麵色鐵青:“別在這假惺惺,用刀子將我逼到這裏,還與我講什麼禮數。”
國夫人也不介意,隻是上前道:“慕容先生息怒,若不是緊要關頭,蓮蓉也絕對不敢如此對先生無禮。當真是求先生救命,這才出此下策,若是再耽擱下去,隻怕我兒便有性命之憂,還請先生看在我夫君當年與你的交情上,救我兒一命。”
著整個人飄飄下拜。
慕容安見此也不好真的冷著臉,畢竟他與魏高宗還是有交情的。
見著國夫人雖沒有什麼好臉色,卻也並未冷臉,隻是道了句:“帶我去看看。”
國夫人這才應聲,帶著慕容安往裏間走。
床上李瑾瑜仍舊沒有任何變化,卻叫慕容安看的愣住。
“他與他父親當真是太像了。”
著上前伸手搭在李瑾瑜的脈門之上。
好半晌這才皺眉問道:“是何人所傷?”
聞言國夫人故意隱瞞:“眼下還不清楚,知曉的當時宮中兵變,混亂之中瑾瑜被人所傷,至於卻是不知。”
慕容安聞言眉頭皺的越發的深,看著李瑾瑜蒼白的臉色:“這一刀很是凶險,若不是他命大,隻怕眼下已經沒了性命。”
一句話嚇得國夫人變了臉色,趕緊道:“求先生一定要救救他,他可是夫君唯一的骨血,若是沒了我該如何麵對九泉之下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