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淚落了下來,瞧著床上的李瑾瑜越發的心疼。
慕容安似是見不得國夫人如此,冷聲道了句:“你先出去,我自保他性命就是。”
完從隨身的藥箱之中拿出銀針和一些個瓷瓶,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國夫人深知慕容安的性格,為人醫治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便也沒什麼,帶著人候在院子裏。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才聽著屋子裏的動靜。
慕容安將門打開,麵上多了幾分疲憊的神色。
瞧著國夫人冷聲道:“隻要好生調養,最多一日他便可以醒來。”
國夫人聞言自是千恩萬謝,送慕容安出去。
自個則是守在床邊,看著李瑾瑜微微回了些血色的麵容,鬆了口氣。
等慕容安回到自己的住處,剛推門進去,就瞧著一個俊俏的男子坐在桌子旁。
見著慕容安恭敬的站起來見禮:“慕容叔叔。”
看著來人,慕容安並無見到國夫人時的冷臉,相反竟是嘴角微揚,笑著道:“你不在大燕待著好好的,怎麼來了這裏?你祖父現在身子如何?”
聞言陳寅來不及寒暄隻是道了句:“慕容叔叔還請隨我去一個地方,救人一命。”
聞言慕容安愣了愣,手中的藥箱剛放下,又伸手拿了起來:“今個怎麼回事,都是救人性命的事情,莫不是這次兵變你們也跟著摻和了。”
著便往外走,看著跟在身邊的陳寅道:“受贍是誰?你大哥陳禦?”
聞言陳寅搖搖頭,眸中的神色有些複雜:“是我姑姑的女兒,雲家大姐雲君。”
聞言慕容安頓時腳步,隨後整個人愣住,很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什麼?你姑姑的女兒?”
陳寅點點頭,眉頭緊皺:“此事一時半會不清楚,還請先生隨我過去,等見了表妹先生自然就明白了。”
著領著慕容安上了馬車。
京城外的莊子裏,陳鍾彥很是擔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雲君。
一旁陳禦坐在椅子上,身邊有人扶著,瞧著模樣贍也很重。
不過比起床上不省人事的雲君,卻是好多了。
看著雲君有些發紫的雙唇,陳禦越發的擔心:“也不知道陳寅可尋到了人,再耽擱下去,隻怕君兒體內的毒壓不住,就是華佗再世也沒用了。”
陳鍾彥自是知道陳禦的並非危言聳聽,卻也沒有辦法。
國夫人在袖箭之上淬了毒的,即便他有當初慕容安給的解毒的丹藥,也隻能壓製毒性。
若是再不尋到慕容安,隻怕雲君就要危在旦夕了。
想著陳寅離開這麼長時間,卻是沒有半點消息,饒是陳鍾彥麵色也是越發的沉重。
眼瞧著色都要暗下來,院子裏這才響起腳步聲。
陳鍾彥大步朝著門口走去,等瞧著是陳寅帶慕容安進來,不由高心上前,一把拉著慕容安便往裏麵走:“快跟我去看看。”
聞言慕容安剛到嘴邊的問好,被直接堵了回去。
等進屋這才緩過來,看著床上的雲君,眉頭皺的越發的深:“她中毒了?”
聞言陳鍾彥點點頭:“我將你當初留與我報名的解毒丹喂給了她,卻是沒有任何作用,隻是暫時壓製住毒性。”
陳鍾彥完,看著慕容安在床邊坐下,趕緊噤聲。
生怕吵到慕容安一般。
就瞧著慕容安先是翻看了雲君的雙眼,隨後查看了傷口,瞧著袖箭還在胸前。
麵色嚴肅的開口:“你讓幾個丫鬟過來,剩下的人全都出去,我要先把這袖箭取出來。”
聞言陳鍾彥點點頭,吩咐人扶著陳禦出去,自己也跟著出去。
傷口是在前胸,若是要取出袖箭自是要脫了衣裳。
陳寅站在門口,看著被圍住的雲君,心中微微有些異樣。
見陳鍾彥看過來隻是恭敬的點點頭,跟著出去。
等到了院子裏這才開口:“我去的時候,慕容先生並不在家,聽藥童是被人給擄走的,那些人隻怕是泉山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