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啊......”
“不!你不能!”弗如伸手一把捂住了趙黴的嘴,笑的一臉和善,“你看咱倆今天也算共同作戰了一回,友情價,我給你打個8折!”
趙黴聳聳肩,表示同意了,弗如才眉開眼笑的放開手。
趙黴苦著臉說:“我從小到大就盼著能找到我的小福星,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找到的話,花點錢我也是願意的。”
弗如非常認同這話的後半句,“你這麼想就對了!咱麼來說說......”他話還沒說完,一輛出租車駛過,好巧不巧的車輪就壓進了路邊一小個水坑,裏麵的汙水立馬噴濺起來,兜頭兜臉的濺了弗如一身。
弗如正張著嘴,愣愣的咂巴咂巴嘴,忙幹嘔著往外吐。
趙黴極有經驗的掏出紙巾來給他擦拭,“真是不好意思......所以我剛才才讓你離我遠點兒,這些年,隻要是在我身邊的人,就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事情,我自己都灰心了,覺得是我給別人帶來了麻煩。”
弗如嫌棄的看著自己一身泥水,口不對心的勸慰道:“你也別這麼想啊,這坑它即然存在,它就有被壓到的幾率,可能剛才就是湊巧了,咳咳,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老覺得自己不正......”正說著,一輛汽車又開過來,再次壓到了水坑,汙水再次噴濺了弗如滿身滿臉。
這就有點兒故意的了吧!弗如推開趙黴的紙巾,挽起袖子,掐著腰,就要衝上來理論,卻見車裏走出來了......
“宋可遇?你怎麼還在這兒啊?”他氣的直呼其名起來。
“怎麼了?”宋可遇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除了吳伯父,其他人都醒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商量......而且你出來的時間也太久了,”他笑眯眯的說,“那個、劉秘書都餓了。”
“哦,對啊!”弗如一拍大腿,“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是出來買飯的,那個,趙黴,你記住我的電話了嗎?回頭別忘了給我打!”
“我記住了!”趙黴揚了下手裏的名片,“如果你真有信心能幫我找到我的小福星,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
弗如又鄭重的許諾了一番,兩個人相見恨晚、就此別過。
弗如坐在車上,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泥水,心有不甘的吐槽著宋可遇,“你是不是有點兒故意的,就那麼一個小坑,你隨便繞繞就過去了。”
“嗨,我是真沒看到,”宋可遇假模假式的舉起一根手指頭發誓,又取笑了幾句,才說:“不過我找你還有點別的事兒。”
“什麼事兒?”弗如隨意的問。
宋可遇語氣低沉了一些,“你還記得在那個晚會上要害吳棟梁的那個年輕人嗎?劉秘書說他媽媽......病危了,我想著是不是可以把他從看守所裏保出來,好歹在媽媽病床前......“
“這......咱們做不了主吧?”弗如皺眉。
宋可遇解釋,“不是咱們做主,是吳秘書剛剛特地過來跟我說,她爸現在雖然這個樣子,可是並不是那個年輕人的責任,而且整件事情他們吳家也有責任,所以她希望可以盡自己的一點兒心意,替她爸彌補一些。她今天把家裏房子賣了,想把錢給那個阿姨恢複治療,但我想大概是來不及了。唉,我沒直接和她講,所以我想著還是我們先把那個人保出來吧。”
兩個人到了看守所,律師拿著委托書,交了保釋金,過了一會兒,那個一臉疲憊的程乾坤就被釋放出來了。
他聽了母親的情況,頓時一副沮喪的樣子。
宋可遇遇遞上一張銀行卡,“這是給你的一點......心意。”
“我不要,”他推拒著,“我那麼做並不是為了要錢,隻是為了給我媽討個公道......隻是現在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而且在裏麵的時候,我也反思過了,我還是不該那麼做,治療是免費的,別人都好好的,隻有我媽的血型特殊,也不能把責任都推到人家頭上去。”
宋可遇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小心的問:“當時......是不是有人找到了你,你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