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勇將軍聞聲一震,“王宮威嚴,怎麼會出此事情?”
春夏走進來答應,“連同照顧的宮女,看守的侍衛一並不見了。”
顧子安沉聲道,“一定是買通了周圍的人,把顧崇武截獲出去。”他語氣閃過一絲殺氣,“顧崇武現在已經被貶為庶人,趙家這棵大樹也已經倒塌。不過有些人想利用他這個身份,興風作浪。”
春夏神色擔憂,她有些焦急著不知所措。
顧子安思忖著看著旁邊的沙盤,突然抬眸問道,“最近軍中可有調動?”
“並無調動。”
“那些去趙家較好的貴族大臣呢?他們有何異動?”顧子安又問道。
衛勇也回答,“未曾異動。”
顧子安笑了笑,“查,仔仔細細的查,一定會露出來蛛絲馬跡。”
“王上所言何意?”
“如今朝堂之上,不滿意寡人的大臣有人在,如今舊法已廢,新法實施,那些壓在老百姓身上的賦稅,全部攤在了這些貴族大臣身上,能喘不過來氣嗎。不過當初下革法,我就早已想到了有這一。隻不過沒想到他們憋了兩,就憋不住了,開始蠢蠢欲動。顧崇武好歹是公子,也距離這王位隻差了一步之遙,可惜生性愚鈍。但是對於他們而言很好控製。如今顧崇武被人救了出去,想必會以後另立新王。況且,趙家與燕戎接觸緊密,誰知道我的北陽重臣為了手中的利,會不會跑到敵國去求援。畢竟,咱們可是有了趙二澤這個先例。”顧子安手裏握著沙盤上的一個的旗幟。
“我留將軍在陽上也為了這一啊。”
他目光燃燒,看著眼前這位中年的將軍笑道,“衛將軍,你可信寡人?”
衛勇還沒來得及話,顧子安眼神堅定,望向前方,“北陽若要強大,必興變法,必然會觸動到很多人的利益。招致不滿,招致猜忌。但是寡人定會讓北陽成為者北方的霸主,屹立在中原之上。”他聲音不大,他才虛歲二十。這句話並不像從顧子安口中吐露而出的,像是一個赳赳的王者,帶領北陽沉甸而勃發。
“啪嗒”
顧子安手中的旗幟被手指折斷。
他笑了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既然他們如此坐不住,我倒不如順水推舟,清我之側。”
衛勇將軍拱手,“臣,恪守職責,忠於王上,至死不渝。”
“好,哈哈哈哈……好!”顧子安大笑。
如同大夏一樣,今夜的北陽看似平靜,但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表麵之下暗流湍急,蠢蠢欲動。春夏見到顧子安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稍稍安下心來,“王上,剛剛溫好的酒也給您送進來了。”
“來來來,將軍一同飲酒啊!”
顧子安似乎早就盤算到了這一步,他暢快淋漓的喝了了慢慢的酒盞。“衛勇將軍,你可知道當年把你駐守在邊疆的悍勇之兵調來陽上有何用意了?開始你還不願,今日所聞知道該當如何了?”
衛勇這個百經沙場的將軍居然憨憨的一笑,“王上,臣當時太過愚鈍,未曾想過竟然有如此一層意思。”當初他不過覺得北陽王為了保證陽上的安全,而棄邊疆安穩於不顧,畢竟他手下的這些兵士都是黃沙漫漫中曆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