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那麼一點兒。”沈季寧接著垂著頭,應該是疼的很厲害了。
刀厚臣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表弟的背,徐涉則是扭了臉看向了豐臣靖彥消失的方向:“過了今晚,讓你們天天吃米。”
刀厚臣轉過頭看看徐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天色一黑,徐涉便起身了,她一動,刀厚臣也立刻動了,徐涉按了一把刀厚臣的肩膀:“刀大哥,你在這裏等我。”
徐涉說著看了一眼自己對麵坐著的陳愈,陳愈一本正經地問:“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會打架,我也在這裏等你。”
“姐姐,我跟你去!”張廷牧忙道。
“不用,你打架也不是很厲害,在這兒等著吧,人太多我也照顧不過來。”徐涉衝張廷牧笑笑,往杜公館那邊去了。
徐涉往這邊來時,一輛汽車正慢慢往杜公館的正門處駛去,她看著車燈慢慢暗下來停在了大門口,她往後門去的腳步加快了。
這杜公館外麵看上去挺氣派的,沒想後院子卻是十分荒涼,院子裏好些雜草沒清理不說,還有幾處堆著垃圾。
二樓上的燈光有些昏黃,徐涉輕手輕腳往裏麵去,她原來想的是這裏怎麼樣也得有個看門的呀。
豐臣靖彥剛好從二樓上現出身子來,他倚在圍欄處看著下麵正打算進來的徐涉,徐涉一怔——這個杜公館怕不是隻有那個帶白三喜進來的女人和白三喜吧?她家豐臣在這裏都這麼光明正大地自由出入了?
豐臣靖彥翻著欄杆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徐涉看著他拾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長發抖了抖往頭上盤去,她壓低了聲音問:“怎麼,裏麵沒人?”
“有啊,不少呢。”豐臣靖彥也小聲道。
“那你……”還這麼放肆?不知道隱蔽?
徐涉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豐臣靖彥則是衝她笑道:“那個帶白三喜進來的女人就在二樓上,二樓上還躺著一個生了重病的姑娘,應該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這個女人有兩個使喚丫鬟在接皮肉生意,她把白三喜買進來當然也是為了接生意。”
“就她們幾個女人?”徐涉又問。
“嗯,那個女人接了幾個電話,不過電話內容我沒聽懂。”豐臣靖彥擺了擺手。
“電話?那是什麼?”徐涉緊眨了幾下眼睛。
“就是張廷牧說的那個,可以和很遠的人說話的那個東西,要不我帶你進去看看?”豐臣靖彥一裂嘴,露出來了兩顆尖尖的小犬牙。
正說著,一樓的大燈亮了,裏麵也傳來了女人的笑聲,徐涉拉了一把豐臣靖彥躲在了陰影處,她輕聲道:“我剛才看到一輛汽車過來了,應該是客人吧?”
“那豈不是正好,宰他一把!”豐臣靖彥的眼睛亮了。
“先看看情況吧,走,進去。”說完徐涉先放輕腳步往裏麵去了。
一樓的客廳裏,那個女人已經換一身衣服坐在了沙發裏,沙發側麵還坐著一個老頭兒,看兩個人這姿勢和表情,那老頭不像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