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恩後院的那幾位公子,其實都隻是在公主府住著而已,根本就沒有名分,
荊恩這個公主,也是很渣了,盡管荊恩和那些男人都沒有發生什麼關係。
可荊恩沒有給他們排位次,但府裏幾個男人,也都暗地裏按照進府的時間順序進行了一個排序,
而韓唯,是最新的一個進府裏來的,上一個是白公子,
白公子自然是想要托大拿喬,在韓唯麵前就以過來人的姿態對他說教,
韓唯沒理他,一臉冷清的樣子,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準備走,白公子這就不幹了,上前就要動手找他理論,
把韓唯拉住了,但看他臉上的表情不滿意,直接伸手一巴掌甩上去,韓唯退了一下,
巴掌沒打在臉上,倒是把他的下巴給刮花了,破了皮,當即就流了血,
“你如果隻是過來跟我吵架的話,還請你不要擋我的路,我還要去給公主準備晚膳,耽誤了公主用膳,這個罪名你我都擔不起!”
丟下這一句話,韓唯繞過他就走了,傷口後來也隻是草草地用清水洗了一下,不流血之後,他就趕著給荊恩準備晚膳去了。
此刻他的下巴上的傷口已經有些腫了,
看他這無辜的樣子,荊恩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朝他翻了個白眼,臉上的表情又冷了很多,
“福雙,今日就讓那姓白的收拾東西從哪來回哪去,本宮明日不想在府裏看見他,他若不願,就讓侍衛動手把他丟出去!他做了什麼他自己心裏清楚!”
荊恩這一段話可謂是很生氣了,麵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臉黑了不少,
福雙應聲下去,荊恩還站在原地,
“公主,用膳吧,菜都快涼了。”
韓唯弱巴巴地出聲,被荊恩瞪了一眼,
“吃什麼飯!福喜,去把本宮的生肌膏拿來。”
福喜也下去了,餐廳還有其他的丫鬟在,荊恩的麵色一直不好,
等福喜來了之後,荊恩親自替韓唯上藥,仔細又小心。
上完藥,直接把藥膏塞進韓唯的懷裏,
“這藥膏你拿著,記得塗。”
說著,她在餐桌邊坐下,
“用膳吧。”
“公主,飯菜都涼了,我拿去廚房熱一熱吧。”
荊恩止住他要站起來的動作,讓餐廳的其他丫鬟去做,“不用你去,你們去。”
丫鬟們端著菜回廚房,熱完了再端上來。
韓唯和荊恩則是和諧溫馨地用了晚膳。
晚上睡覺,韓唯重複了昨夜的偷雞摸狗,再一次爬上荊恩的床,
荊恩也沒趕他下去就是了,安心在他懷裏一窩,睡得無比香甜。
先有衝冠一怒為藍顏,趕走了府裏的一個男人,後有小心嗬護替韓唯上藥,再把千金難求的生肌膏送了人。
用個晚膳的時間,府裏就傳遍了荊恩對新來的男寵的寵愛,
一夜之後,公主喜新厭舊,獨寵新人的消息傳遍了帝都,她的名聲在帝都再一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荊恩聽說的時候也挺無奈的,但她也不能澄清,就隻能任由外麵的人傳來傳去了,
傳來傳去的結果,自然就是離真相越來越遠。
荊恩又被幾個大臣上折子,狠狠地在百裏陽麵前告了狀。
百裏陽也很無奈,頭大地在第二天讓荊恩進宮了一趟,和她聊了會天,裝模作樣地讓她在公主府麵壁思過一個月,就算堵住幾個大臣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