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胖心裏也是一驚: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碰見師父?
雖然這老幫娘一家每年都給他們分舵上貢不少的錢。就算如此,對於他來說,於公於私都不能輕易得罪眼前的人。
於公而言,兩江會在迦南城和同悲城都不算大的幫派,在這個時候,都不能輕易的和“新迦南”這個新起的字號起衝突。
於私而言,沙發上坐著的是他的師父,是傳授過他必殺技的人。自從上次在飛機和機場的經曆之後。武大胖就把我當做唯一的師父來看待。以前的那些花拳繡腿,都是東家學一點,西家學一點,有偷偷學來的,也有一壺酒換來的。而唯獨我,是他磕頭求來的,也是正經的擺過拜師宴。並且丐幫分舵的人機緣巧合做了見證人的。
武大胖是個徹頭徹尾的江湖人,而且是個一根筋的江湖人,打定的主意就會一條路走到黑。
電話裏有人已經跟他說了事情的經過,隻是他不知道進到這店裏的人是我。過來一看,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這店裏的隔三差五就會出事兒,每次都是這些店員欺負人。
也有提到鋼板上的時候,不過那也是三兩年遇不到的事情。他沒想到這次遇到的是我。上次他沒有落到好處、占到便宜,這次也不會有絲毫的便宜可占。隻好割了這店裏的利益給我,回頭再在哪個倒黴的客人身上找回來。
那個所謂的猛哥,就是跟著武大胖混的小痞子。平時出去收的保護費,私下裏也會給武大胖分一些,在他的眼裏,這三個平淡無奇的人,怎麼可能是兩江會的對手?
其實他猜對了,現在兩江會全力以赴對付我的話。我不一定能完全應付的過來,不過他們是幾百年的大派,哪有那個膽量放手跟我一搏。
更何況武大胖這邊在內心裏是向著他師父我的。
吧台男徹底石化在那裏。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居然是堂堂兩江會同悲城分舵舵主的師父,在他的眼裏,這個分舵的舵主,就是一尊高不可攀的神。在同悲城的地下世界,不敢說說一不二,最起碼走出去是沒有人敢隨意招惹的。
吧台男悄悄地低下了頭,就往往後縮。這種所謂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一貫都是這樣,有好處了,拚命地往前湊。看著風向不對,絕對的第一時間開溜。說他們是牆頭草,都是對牆頭草的侮辱。
“小老弟,別走。你過來,過來我瞧瞧!”
聽我這樣說,吧台男看了一下喜歡猥瑣男,在他眼裏,我要是找人的麻煩。現在第一時間應該是找這個猥瑣男才是。
“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什麼?我一定全力以赴!”吧台男的背後都是汗,襯衫緊貼在背上。現在趾高氣昂的裝逼樣,現在都跑到九霄雲外了。
“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嗎?”對這種人,打他沒有用。要讓他受點別的教訓才可以。
“先生,您是來買車的嗎?”吧台男遲疑地抬頭看了我一眼。
“對,你不愧是這裏麵最聰明的人!我就是來買車的!”從兜裏掏出一張卡,就是租直升機的時候用的那張卡,放在茶幾上。
吧台男認識這種卡,眼睛一下子放出光芒,他見我掏出卡來,還以為今天的大生意上門了。
“我要你們這裏最貴的車,你給報個價吧?”
“先生,這裏最貴的是這輛,就您右手邊這輛。我們零售價格是一千三百萬索雲幣!這輛車的主要性能是......”吧台男興衝衝地說著。
“可以了,其餘的不用你介紹了,我能看得懂說明書,零售價一千三百萬,那批發價是多少?你們多少錢從上家批發來的?”
聽我這樣問,武大胖有些納悶。我要是想便宜買車,跟他說一句就好了。跟這個小角色說什麼廢話,他正要開頭說話,被我用手勢擋住。
吧台男雖然不知道最低批發價是多少,但是老板是跟他交代過,要是來了一向很強的客戶,是可以多少錢出這輛車的!
“周先生,這輛車的批發價是一千兩百八十萬!”
他的老板給了他二十萬的權限,這在零售行業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讓利空間了!
“我去你媽的!你把老子當什麼了?批發價比零售價低二十萬?這麼貴的車,隻低了二十萬?你他媽的是在騙老子嗎?”話音剛落,站起來一腳就把他踢倒在地,一下子滑到了車底下。幸好不是我要買的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