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澤被突然轉變的話題震懾住,非常認真地解釋,“什麼叫我選擇了秦月,是我和秦月進行了合作。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想和秦月溝通。”
秦心月一雙眼睛眯了眯,她當然想和秦月當麵談一談,可是她信不過蘇雨澤。
“你最近也沒有重要的事要做,不如就聽我的,多把身體交給秦月控製,等她靈魂變強了,說不定不用我幫忙,你們也能交流。”
蘇雨澤小心翼翼提議著,一雙睛圓溜溜的眼看著秦心月,生怕秦心月下一秒動怒。
秦心月一直不說話,蘇雨澤便越來越緊張,他很害怕秦心月會趕他走。
蘇雨澤扯了扯頭發,泄氣道:“你不可能一直不讓她出來,你需要她替你休息,她醒來的時間越長,就算沒有我,她也會跟你搶身體的,這是遲早的事。”
秦心月神情充滿了疑惑,“為什麼她會跟我搶身體?”
秦月每次醒來做的最多的就是睡覺,非常的安分,一點不像要跟她搶身體的樣子。
蘇雨澤見秦心月不再無視他,非常殷勤地說道:“當然啊,你想想,秦月醒來後總會遇到自己在意的人或事,有了在意的人或事,肯定不會滿足短暫的醒來時間。”
秦心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秦月問皇甫彥明願不願意娶她,不會是喜歡上皇甫彥明了吧?
秦心月仿佛受到驚嚇一般,呼吸都差點淩亂了,轉頭很嚴肅看著蘇雨澤,“我會適當配合你,不要讓我知道你在糊弄我,不然,宰了你。”
蘇雨澤咽了咽口水,立馬保證,“當然,我怎麼會糊弄你,如果我騙你,就讓我死無全屍。”
秦心月馬車離開寒山寺不久,皇甫佑仁闖進皇甫彥明房間,“打賭你贏了,天山雪蓮是你的了。”
皇甫彥明沒理會皇甫佑仁,沉浸在自己思緒裏。
秦心月到底生了什麼病?
皇甫佑仁見皇甫彥明不理他,一點不介意坐到書桌上,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秦心月要算計秦心蘭和太子,所以才跟老子打賭。還有,你要天山雪蓮做什麼,那東西不是治不好你的身體嗎?”
天山雪蓮雖珍貴,但遠沒有傳說那樣神奇。
皇甫彥明眉頭皺了皺,一臉嫌棄看著皇甫佑仁,“你有時間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不如將精力用在司空府被襲一事上。”
聞言,皇甫佑仁神情嚴肅站了起來,忙問:“誰膽子那麼大,敢去殺司空晏?得手了嗎?”
皇甫彥明搖了搖頭,沉聲道:“司空晏的情況我怎麼可能知道,隻知道昨晚有人擅闖司空府,殺了司空府幾十個侍衛,詳細情況如何,你自己去打聽吧。”
皇甫佑仁想起今天早上突然回京的皇甫鈺,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急道:“老子要回京了,你呢?”
皇甫彥明搖了搖頭,動作緩慢將淩亂的書桌收拾整齊,“我來寒山寺是為了見無相主持的,如今人沒見到,豈能輕易離開。”
皇甫佑仁不怎麼信神佛,他知道皇甫彥明因為從小中毒,年年都來拜神祈求平安,跟寒山寺的無相主持關係很好,每年還都會在寒山寺小住一個月。
“那你繼續等吧,我先回京城去了,總覺得司空府這回遭襲有問題。”皇甫佑仁對著皇甫彥明擺了擺手,沒有一點留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