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佑仁重重拍了拍皇甫彥明肩膀,許下承諾,“放心,二哥跟你坐同一條船,我心裏隻有皇位,什麼長生功法,什麼絕世美人,老子通通不放在眼裏。”
皇甫彥明臉色不悅瞪了皇甫佑仁一眼,再一次將他推開,“你說話就說話,一定要對我動手動腳嗎,肩膀都讓你拍腫了。身為皇子,卻像地痞流氓一樣粗魯。”
皇甫佑仁被推開後,嘻皮笑臉上前摟住皇甫彥明肩膀,還坐到了他身後,動作輕柔幫他按摩肩膀,笑道:“我哪知道你這麼不經拍,我都沒有用力,你還是加緊練功吧,你這麼弱,怎麼製得住秦心月,你見過像我這麼英俊硬朗的地痞流氓。”
皇甫彥明拿皇甫佑仁厚臉皮沒有辦法,推了他一下沒推開,因為被按得很舒服,便沒理會他。
實在不知道,皇甫佑仁從小見他就嘲諷他弱,這毛病是跟誰學的?
皇甫彥明被皇甫佑仁按得昏昏欲睡,暗歎,手勁真大,按得特別舒服,手藝比伏藝好多了。
皇甫彥明懶洋洋靠在棋盤上,問身後皇甫佑仁,“你覺得我封王怎麼樣?”
皇甫佑仁手下動作沒停,“可以請封試試,以前父皇不同意你封王出府,是因為你身體原因,現在你體內的毒已經被解了,身體也一天天變好,總不能一輩子住皇宮吧。”
皇甫彥明隻是心血來潮問一問,不是真的想聽皇甫佑仁意見。
皇甫佑仁三年前便被封仁王,建府別住,隻有太子才能一直住在宮裏。
他身體一天天好起來,文武百官也該有意見了,就算他不提,封王出宮也是早晚的事。
皇甫彥明趴著覺得腰酸,幹脆讓皇甫佑仁給他按腰,“說吧,有什麼事要求我。”
每一次皇甫佑仁有求於他,就會像現在這樣充當下人,從小到大,賄賂他的方式都不知道改改。
“也沒什麼大事,秦晉原身邊那些死士突然失蹤,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那些可是偽一流高手,而且腦子一根筋還聽話,這樣一股強大勢力,他怎能放過。
皇甫彥明早就猜到皇甫佑仁會打死士的主意,將秦晉原身後有靠山的事說了,“那些死士肯定還隱藏在京城,我會想辦法查出他們下落,你回去等消息吧。”
皇甫佑仁知道皇甫彥明從不輕易許諾,非常滿意給他按摩了一陣,離開前不放心叮囑,“那你盡量快點,盯著那些死士的人不止我一個,連太子也盯著呢。
父皇給出暗示不要那些死士,就是想引起我們兄弟爭鬥,然後看一看哪位兒子手段更狠,隱藏更深。
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會選擇從小欺負你的我結盟。”
皇甫彥明聞言冷笑了一聲,“你,從小欺負我,我給你機會再說一遍。”
皇甫佑仁大笑了兩聲掩飾尷尬,“五歲前的確是我揍你,五歲後是你耍我,可皇宮裏誰不知道我們兄弟關係如同水火,隻要待著就能吵起來,誰又能猜到我們私底下關係那麼好,果然兄弟感情都是打出來的。”
皇甫彥明神情蔑視瞥了皇甫佑仁一眼,嘲諷道:“我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人,你那個鬼脾氣,跟哪位兄弟不是勢同水火,還感情是打出來的,再說這種惡心的話,信不信我真揍你。”
皇甫彥明罵完,深吸了一口氣平息情緒。
皇甫佑仁就是有這種本事,靠著不要臉就能輕易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