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過我的檔案應該也知道,我有個死掉的哥哥。不瞞您說,是被人殺的。我父親十年前就放出話來了,誰幫我哥報仇,誰就是納達家的女婿。”
這話也是臨時瞎編的,殺沃伊塔哥哥阿爾戈的伊多·斯諾,已經被老庫布搞到一座深山修道院改的所謂心靈戒毒所去了。據說那裏除了苦修就是苦修,也不知道伊多這個把身體折騰壞的癮君子能挨到什麼時候。
聽到殺人報仇,夏柯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找了個借口說似乎樓下有人找她就轉身跑走了。
沃伊塔拿手杖頭勾起她送來那束花,順便扔到了公共垃圾桶裏。
夏柯走後,沃伊塔嚴肅地考慮了一下結婚的問題。
婚是肯定要結的,在米茹斯這種地方,女人隻有有了丈夫才會被人當人嚴肅對待。自己之前在社交場混的不錯,不過是英雄軍人的光環掩蓋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實。而這個光環,遲早是要散去的。
對於她來說,結婚對象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又忠誠。清白以供她在交際時帶出去,忠誠以供她需要時踢出去頂包。米哈伊爾雖然什麼包都願意幫她頂,但黑曆史太多了,30年前就已經上了警察係統的黑名單,並不在人選範圍之內。
至於孩子,沃伊塔伸手摸了摸右手大臂內側那個隱秘的凸起。在軍隊的時候,大部分一線的女軍人都埋植了這種芯片,芯片可以調節激素水平,停掉那個在戰爭麵前令人煩惱的周期,當然懷孕也就不可能了。種植的時候,醫生說如果想要恢複正常的生理功能,需要手術取出。醫生還說,種植的時間越長,恢複的難度也就越大。而沃伊塔暫時還沒有取出芯片的打算。
那天過後,夏柯見了沃伊塔就和見了瘟神一樣。
然而,那個死纏不放的男人卻還是一直來,沃伊塔正準備也找個合適的機會教他一點人生經驗的時候。這事好巧不巧地被米哈伊爾知道了,他堅持一定要自己給那個男人一點顏色看看,沃伊塔也想不出什麼理由阻止他。
沒想到的是,那個叫辛克恩的家夥竟然隨身帶了刀,趁米哈伊爾教訓完他轉身的時候,從背後把米哈伊爾給刺傷了。
米哈伊爾傷得挺重的,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要住院很久。
拆白黨捆綁的律師為了幫辛克恩脫罪,故意放出風給熟悉的媒體,說米哈伊爾是沃伊塔的親叔叔,為了財產霸占了沃伊塔,辛克恩是為了幫沃伊塔脫離苦海才出手傷的他。一同放出來的還有一堆似是而非的兩人的親密照片。
沃伊塔有些奇怪,她和米哈伊爾的關係不算什麼了不得的秘密,除了在正式場合以及萊莎和卡絲婭麵前,他們之間越軌的動作並不少見,如果真有人偷拍,那麼應該有更露骨的照片流出來才是。但這些照片就像被人精心挑選過一樣,都是一些擦邊球似的行為,旁人看了要怎麼解讀隻能說自由心證了。
沃伊塔趕緊找理由把卡絲婭和萊莎支到了克雷頓去,叮囑負責接待的車科夫把她們日程排得滿一些,省得她們沒事聽到什麼東西瞎擔心。
她又去找了一些剛認識的蘭茵警察部門的人,這些人都說警察係統內的事情好辦,但外麵的輿論實在是搞不定。
沃伊塔嚐試去找了一些正在興風作浪的媒體,但由於沒有合適的門路都被高傲地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