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鏘然說完,離開了。
“這……好……好一個將軍啊。”夜風將曲大人的讚美吹送到了裴臻的耳朵裏,對於這些溢美之詞,裴臻沒有任何感覺。
裴臻往前走,站在門口。那個小童在看月亮,眼神如癡如醉的,看到裴臻來了,立即過去打聽——“王爺已經小半年都沒有來這裏了,忽而來這裏,究竟做什麼啊?”
“你看著我,我們聊一聊,聊一聊嗎?”那小童企圖扳正裴臻,和裴臻聊一聊,裴臻卻冷酷的一笑,理睬都不理睬,任憑那小童扳自己,但小童累的氣喘籲籲精疲力竭,卻發現裴臻紋絲不動,好像雕塑一樣。
“媽呀,你居然這樣。”
“我原是這樣。”裴臻終於說了一句話。
內室,兩人有意無意的閑談,其實,從蕭子焱到這裏,曲大人就在試探蕭子焱的口風,究竟蕭子焱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究竟蕭子焱想要說什麼?究竟蕭子焱是……
但蕭子焱過來,絕對沒有輕慢的心,和很多年前也一樣,盡管,從一開始,蕭子焱就知道,曲靖婉之所以嫁給自己,也是因為政治方麵的因素在捆綁,但蕭子焱在明知道的前提下,還是接受了這一切的一切。
“阿婉現如今,還……還好嗎?”其實,自從他倒台後,他也聽說了,自己女兒遭遇了禁足,所謂的“禁足”比實際情況糟糕不少,他因為這禁足兩個字,不禁產生了惆悵與痛。
“令愛現如今還好著呢。”
“多年來,她加害你,你居然能一笑了之,你是……是菩薩心腸啊。”看起來,他莫非已經喝多了不成?“卑職也知道,你今日過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你……王爺有什麼要說的,還請和微臣聊一聊就好。”
“本王永遠給你機會,希望你棄暗投明,至於令愛,令愛這一生命不好了,本王隻能優待令愛,卻不可能和令愛產生感情,希望您理解。”
“卑職理解,理解您!”
“卑職……卑職早已經知道和蕭子睿在一起是伴君如伴虎,但卑職是……是騎虎難下啊,現如今,卑職跌跟頭了,但還希望您……您能多多幫助卑職,卑職是……是在痛改前非的啊。”他這樣說。
“以後,隻要我們合作起來,春風化雨隻在將來,和他在一起,他會將您怎麼樣,不用我說,您也全部都心知肚明,但和我在一起,卻不同,令愛與您多年來是如何對本王的,本王不說了,您也心知肚明。”
“但本王呢,卻並沒有如何反擊你們,話說道這裏,其餘的一切本王已經不想逃表達了,你自己掂量就好,現下,卻喝酒吧,之前是正正經經的話,接下來很有可能就是醉酒的瘋話了。”蕭子焱親自給曲大人斟酒。
曲大人飲用了酒水,麵紅耳赤,開始大舌頭,並且開始詛咒自己,這一幕看在蕭子焱的眼睛,讓蕭子焱也感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