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其實發現無塵不在了,夜榕已經第一時時間差遣人去找鳳無塵了,但究竟無塵去了哪裏,無塵在做什麼,卻是一個未定之天。
甚至於連鳳無塵是什麼時間走的,去了哪裏,他都一無所知。
無塵呢,去了哪裏呢?無塵啊無塵!
看到屋子立在醞釀風暴,距離夜榕大發雷霆不過是瞬息之間,那太監,從外麵找過來一張金交椅,放在夜榕麵前。
“皇上,您坐著,您坐著。”那太監諂媚的笑著,夜榕點頭,坐在金交椅上,目光盯著地麵上那一群瑟瑟發抖之人,那群人都惶惑不寧,安群人都在瑟瑟發抖。
“昨晚值班的太監呢?”夜榕問。
“在……萬歲,在……在的。”一個太監看都不敢看夜榕,苦哈哈的跪在他的麵前,磕頭。
“昨晚最後一眼看到她,是什麼時間?”夜榕問。
“回萬歲。”這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他聽到自己說——“老奴昨晚最後一個休息的,哦,不,老奴昨晚在值班沒有休息,老奴最後一眼看到娘娘,是在亥時,老奴想,馬上就到子夜了,也就沒……沒有過來查看。”
“其餘人呢,都是什麼時間最後一眼看到娘娘的?” 夜榕的目光越過這誠惶誠恐的太監。
“回皇上,奴婢昨天送洗腳水,是戌時。”
“回皇上,奴婢昨晚過去鋪床是戌時一刻。”
夜榕根據推論,隻怕昨晚鳳無塵離開的時間很晚很晚,有了這推論後,他又在想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麼線索呢?這群人,照料無塵不可謂不盡心竭力,但這群人,未必就跟著無塵團團轉。
為什麼,因為無塵是一個自力更生之人,壓根就不需要奴才們在旁邊忙前忙後,她自己的事情,自己總能處理的很好,所以,這群奴才們就開始偷懶。
夜榕覺得,那樣一個重要人士,他們都沒能留心到,以後各種事情,隻怕也不能安排他們去做了,喝令左右——“帶出去,一人杖責一百,永不錄用。”
“皇上,皇上,饒命,饒命啊。”在那個年代你,奴才就是奴才的命,伺候人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人上人的,因了這個,人們都感覺到從所未有的恐怖。
外麵一群太監老虎一般進來,押解這麼一群人到門口去了,跟著,那此起彼伏的叫嚷聲音,就響徹在了帝京裏,帝京,何嚐不是一片血雨腥風呢?
夜榕閉目養神,雖然剛剛起來,但是他就困了,他閉著眼睛,腦袋卻好像飛輪一般的在旋轉,在思考各種形形*的問題。
此刻,外麵走進來一個太監,這太監的到來,終於讓夜榕抬起沉重的眼瞼,夜榕低眸看著眼前的太監,那太監跪在地上,“皇上,老奴是禦馬監,老奴發現,馬廄裏走失了一匹馬,棗紅色的。”
“查。”夜榕給了旁邊的太監一個眼神,那太監盯著更旁邊的太監,道一個“查”字兒,那太監一溜煙去了,夜榕看到太監們離開,滿意了不少。
這邊,搜查無塵的行動,先是在皇宮裏進行,很快的,在皇宮裏,沒能找到關於鳳無塵的蛛絲馬跡,就波及到外麵去了,那群人在坊間開始盤查起來。
孰料,也不見無塵,因了處處都不見,人人倒也是焦急,接著發動起來老百姓各處去盤查。
無塵是讓人在長街上發現啊,鳳無塵沒有想到,自己的離開,會天下大亂,會驚動這樣多的人來追查。不過,那靠近無塵的人,卻如獲至寶了,“哎呦,鳳姑娘您可在這裏呢,終於見到活的了,寧可不能走,不能走啊。”
那人說著話就要抓無塵,而無塵最討厭的就是麵對這樣的情況,她討厭莽撞而沒有禮貌的人,厭倦這種長街上莫名其妙的拉拉扯扯,“做什麼啊,做什麼啊,究竟?”
“鳳姑娘,帝京皇上在找您呢,您還不知道呢,誰帶您到帝京去,有一百兩銀子呢。”
“所以,你想要帶我回去?”無塵冷笑。
“這……”那人盯著無塵上三路下三路看了看,居然下流的笑了,哈喇子都出來了——“您不去帝京也好,您要不去帝京,您隨便留在我的身邊,我今晚上也給您倒賠一二十兩的銀子呢。”
“真是異想天開,你還是洗洗睡吧。”無塵到前麵去,看到長街上有一巡邏的衛兵,無塵一把拉著那衛兵。
“喂,我是鳳無塵,你們是不是找我呢,現在,我走困了,雇傭馬車,我要回去。”無塵道,那衛兵想不到,找了一早上,居然在這裏找到了無塵,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是什麼呢?
那衛兵如此開心,“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在這裏呢,皇城裏翻了個底兒朝天,不見您,現下卻看到您在這裏,皇上憂心如焚,等您已經很久了,那麼,我們回去吧。”
“馬車!”無塵跺腳。
“有,有。”那衛兵連忙去找馬車,一輛馬車出現在鳳無塵的麵前,無塵上了馬車,卻真的困乏了,閉上眼睛就睡覺。這一路,有很多鮮豔的花卉,杏花與桃花都開了,開的如火如荼,繽紛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