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秋功法在嶽文豪之上,雖嶽文豪入門比她早,又是掌門坐下首席弟子,但奈何,孟知秋天資卓悅,又肯下功夫。
她這這一身修為,莫說在鳳岐山這一輩中是佼佼者,便是在四門之中也鮮少遇到對手。
唔,隻是先前被陸沐的陣法困過,對陸沐那家夥,確實有些而怵的慌。
不消片刻,隻見她右手指尖一挑,一個足有手指長短的圓胖白蟲便被挑了出來,甩在地上還在蠕動,帶著黏膩血液,看著便叫人惡心。
看來,它食了陽懷的血肉,已然長大不少,這才片刻功夫便已如此,若再耽擱一會,怕這陽懷小命就得去一半!
宴無枝怕再汙了師姐的眼,抬起一腳便狠狠的踩了下去。
隻聽得“噗嗤…”一聲,那白蟲瞬間便被踩了個稀巴爛。
孟知秋將臉色蒼白尚且還在昏迷中的陽懷放在地上,又喂了他一顆護心丹,度了些靈氣與他,才放下心來。
那一旁看著的宴無枝,麵上瞧著毫無波瀾,實則心裏已經將那陽懷給畫了數不清的圈圈!
師姐碰了他一百三十六下,師姐竟然還幫他擦拭嘴角的血液,啊啊啊,師姐居然還度了靈氣與他!
嫉妒!嫉妒使他麵目全非!
“阿宴,你身上的傷還好麼?”
宴無枝瞬間就露出一副委屈模樣來,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疼…師姐…”
他那鼻青臉腫的樣子,確實挺叫人心疼的。
自古以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乃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果然,孟知秋便將宴無枝扶著在蒲團上盤膝坐下。
她怎忘了,宴無枝修為低下,與那凡人幾乎無異,與鬼士交手一番,本就受了傷,還有被師兄弟們一頓毆打,也是淒慘。
孟知秋探了一番他的靈脈,發現問題倒是不大,隻是臉上的傷痕瞧著嚇人。
“無大礙,不必擔心。”
“可是師姐,我周身都疼,胸口疼,後背疼,臉上也疼…”
宴大無賴又使了他那套無賴的功法,尤其是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帶著點點水潤瞧著孟知秋的時候,便是再鐵石心腸也得瞬間化成了繞指柔!
美人計啊美人計!
可偏生有人就吃這一套!
“那…那我給你施個術法,為你減輕些疼痛。”
“不用那麼麻煩,師姐你幫我揉一揉,我便不痛了。”
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般,隻要她為他揉一揉,便是疼死也值得了!
孟知秋愣了一愣,宴大無賴卻一臉痛苦的捂著胸口的位置,喃喃道。
“方才為護陽懷師弟,我生生受了那鬼士一擊,如今胸口鈍痛至極,師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言亂語,你死不了。”
孟知秋無法,自己選的師弟,跪著也得寵到底啊!
她抬了手便欲往宴無枝的胸口上放去…唔,這可不是她要調.戲小師弟,是他自己要求的,跟她無關噢!
誰知她還未碰到那宴無枝的胸膛,便聽到嶽文豪說道。
“我這裏有一顆鎮痛丸,宴師弟先服下吧,若還痛,便由我來為你揉一揉可好?”
宴無枝看了嶽文豪一眼,那家夥微微一笑,端的是一派人畜無害,正義無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