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詢笑得吊兒郎當,神色認真:“若是論臉,我肯定是看上你的臉呀~”
南宮瑾惜沒有想到蘇落衣身旁的人竟然如此說,因此頗為得意,挑釁般地看著蘇落衣。
然而,她那得意的笑容剛剛展露在臉上時,卻是聽得司詢再次補充。
他說的格外的認真,每一個字都很清楚:“畢竟,你的臉這麼厚,誰能必得過呢?”
“落衣的臉皮薄,自然是比不過你的。”
臉皮厚?
這個男人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麵,說她臉皮厚!
這一下,南宮瑾惜的臉色何止是難看,簡直是恨不得將司詢給撕碎了。
手撕!
她高抬著下巴,威脅道:“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對本公主的人,本公主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時光。”
說著,她抬手一揮,幹脆利落:“來人,給本公主將這個賤男人給拿下!”
“是!”
身後的五名侍衛立即拱手,恭恭敬敬地答道。
然後,他們將司詢包圍,敵視著男子。
蘇落衣的眸子微眯,聲音平穩:“公主殿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我們乃是曼羅國的子民,若是沒有在流火國犯罪,您有何資格緝拿?您貴為流火國的公主,該不會要在這裏,動用私刑,知法犯法吧?”
她邊說邊悄悄地揮手,一根細小的銀針襲上南宮瑾惜。
南宮瑾惜的眉頭緊皺,正準備大嗬著,要強行奪理時,卻是感覺到身體有些癢癢地。
很快,她便癢得受不了,咬著銀牙,不顧形象地撓起來了。
不知情的人,隻覺得,平日裏高高在上、貴氣逼人的公主殿下竟然扭起來,甚至雙手在不斷地撓呀,撓!
那動作,實在是有些搞笑!
蘇落衣假裝不知發生了何事,關心似地問起來:“公主殿下,您……這是怎麼呢?”
司詢則是忍了一會兒,卻是忍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落衣,原來傳說中的南宮公主,如此的有教養、有才華。
她竟然還會給我們表演這麼滑稽地動作,真是有意思極了。”
就連角落裏,縮在一團的臭雜種景羽軒,亦是難得地露出了笑容。
南宮瑾惜一邊撓著癢,一邊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憤怒不已。
一個,兩個,三個!
她看不起的這些低等之人,竟然敢當眾嘲諷她,實在是太可恨了!
她恨不得現在便將這幾人收入天牢,好生折磨,可現在,身上的肌膚越來越越癢,她哪裏受得住?因此,自然沒有心思再在這裏耽擱。
最終,她隻恨恨地瞪了蘇落衣一眼:“蘇落衣,兩日之後,我父皇會在皇宮舉辦上元節的宴會,邀請了諸多有身份、有實力的人。
你會因為自己的身份低微自卑,不去嗎?”
激將法?
布一個局,等著她跳?
蘇落衣嘴角泛著笑意。
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隻有走到最後,才能知曉,最大的局到底是誰布置的。
她順著說道:“既然公主殿下這般說,我若是不去,豈不是顯得自卑?”
南宮瑾惜對於這個回答,顯然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