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惜對於這個回答,顯然很滿意。
她不再糾纏,隻冷哼一聲,道:“我們走。”
離開時,她想擺出一副很帥氣,很貴氣地轉身,但由於身體太癢了,她不得不一直撓著,而且是擺出各種高難度地動作撓。
遠遠地看去,南宮瑾惜像極了一個猴子,狼狽得不得了。
司詢看著她那般模樣地離去,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著:“落衣,落衣,你快看看,真是太搞笑了,太搞笑了!”
蘇落衣拍拍手,眉頭舒展:“我還以為南宮瑾惜的實力很強,會發現我的行為,想不到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司詢拍著她肩,笑嘻嘻:“即便她的實力比你高很多,但是你這暗器,可是我親自教的,怎麼可能會被發現?”
蘇落衣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道:“是是是。早知如此,上次我便是用這一招了。”
司詢揚著頭,道:“那是呀。不過,你煉製的毒藥也很厲害,隻是沾染了南宮瑾惜的身體,便令得她癢成了這個樣子,一點公主的形象都顧不上了。”
提到這個毒藥,蘇落衣頗為驕傲:“那是,這個癢癢蚤可是我研製了許久,最特別的是,中這個毒的人,若是不撓還好,但隻要一撓,那便是越撓越癢。”
可惜,還沒有人能忍得住這癢癢蚤的毒性,不撓的。
司詢滿臉期待:“我可真是好奇,這個公主殿下最終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蘇落衣挑眉,開口道:“大概是毀容?”
司詢連忙嘖嘖道,眸中冒光,搓搓手,頗為期待地說著:“真厲害,能給我送一些毒藥嗎?我也想玩玩。”
蘇落衣想了想,大手一揮:“可以,你想要什麼功效的毒藥,隨便提,我都可以做。”
……
兩人便是這樣相互地吹捧著,將一旁的景羽軒給完全忽視了。
景羽軒便是以那樣醜陋的模樣,一直看著蘇落衣在那裏侃侃而談,不自覺地,嘴角竟然是有了一抹很難察覺地笑意。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以“臭雜種”的模樣,如此正大光明地出現在街頭,還興致勃勃地聽著旁邊的人閑聊。
謝謝你,蘇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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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惜的公主府。
會客室的大門緊鎖著,外麵站著好幾位侍衛守著,而暗地裏,則有著更為強大的暗衛看著。
在這裏,有一位貴重的客人等著。
三清教的教主大人,薑太神坐在高位之上。
他開口道:“瑾惜,本尊讓你請景公子出麵之事,你請的如何呢?”
他乃是十大宗之一的三清教的教主,地位崇高,因此,即便是高傲如南宮瑾惜,此刻也是規規矩矩地站著。
她聽得這話,身體微微僵硬:“徒兒……徒兒還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說服師兄。”
薑太神的眉頭一下子皺起來了,道:“瑾惜,你該知道,請景公子出麵,指證慕盡歡的所為,對我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此次,你父皇在流火國的皇宮,大肆舉辦上元節的宴會,邀請了北漠諸國的王公貴族,還有北漠最頂層的大人物,包含十大宗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