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裏的這些東西,是你在五年前留在夜家沒有帶走的,裏麵包括兩處房產還有幾份保險,還有三百萬的現金。”
“當然,你別誤會,這些東西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跟現在夜家,現在的yt都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母親當年去世時專門留下來給你的,所以今天還麻煩你一並帶走,省得放在我這裏汙了大家的眼。最主要的是,我害怕這些東西會汙了我所在意的人的眼,讓她誤會我。”
“今天你既然已經來了,我就明明白白的再告訴你一次,你,我,除了有同樣的姓氏之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發生,我隻會把你當成陌生人來看待,而你,如果不想太難堪,也請你把我當成陌生人。”
聽了夜寒淵的話,夜雨桐瘋了一樣的搖起了頭,整個身體也如篩糠一樣的顫抖了起來,“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夜雨桐仍舊不願相信她所聽到這些話都是真的,可夜寒淵卻是連半分質疑的機會都不想給她,冷冷道:“夜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還請你清醒一點,一定要相信,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最後。”
夜寒淵剛剛在說那些話的時候,給人的感覺雖然冷卻總有那麼一些不以為意的感覺,可在他吐出“最後”兩個字之後,他的氣場,似乎在一瞬間就變了。
變得無比讓人害怕。
他用一種夜雨桐從未聽到過的警告語氣告訴夜雨桐說:“我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能染指或傷害的對象,如果你敢動她一根頭發,我便顛覆整個世界給她的那根頭發陪葬,我說到做到,記住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
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夜寒淵驀地站起了身,身材頎長的他帶著一股讓人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隻一瞬間,就讓這整個空間充滿了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壓得夜雨桐狼狽的往後退了一步,同時也讓看了半天戲的楚易往後小小的退了一步。
就在兩個人都以為夜寒淵要爆發的時候,他卻意外的看著楚易淡淡的笑了。
那笑,溫暖似陽光,暗了他周身的光華。
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楚易的肩膀,問:“怕什麼,我會吃了你?”
楚易訥訥的搖頭,在心裏腹誹著:爺,我是男人,你可以不要用你這樣的笑來撩我嗎?
因為有夜雨桐在,這樣的話,楚易也隻敢在心裏說說罷了。
隨後,他小聲的問夜寒淵,“爺,你這是要幹嘛去啊?”
“幹嘛……”夜寒淵頓了頓,雙眼微眯,臉上的笑意似乎又加深了些,“當然是帶許許去買新車,換車牌去,這五年來我好像從來沒覺得這個車牌有什麼不妥,現在想想,確實辣眼睛,這事是我大意了。”
楚易翻了翻白眼,“我早在五年前就提醒過你讓你換了,是你自己沒當回事的。”
“本來也不是什麼事,難道換個車牌還要先沐浴焚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