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浮起了一抹淡淡笑,“您是紀景的母親,那我就應該叫您一聲媽媽對嗎?真的很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麵,我就這麼狼狽,你一個人在這裏一定很孤單吧?可是諾諾還在等我回去,所以今天我不能陪你了。等諾諾的病情穩定一些了,我一定帶她過來看你好嗎?你一定會喜歡上小丫頭的。”
蘇凡珂真誠的對著油畫大大的鞠了一躬,轉身走開。
既然是媽媽的房間,再加上保存的如此完好,就應該有留下來的衣服之類的。
果然,經過她的一番努力之後,終於找到衣帽間的位置。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裏麵的衣服,除了款式舊了一些之外,保存的都十分完好,有很多還是新的,連吊牌都沒有剪掉。
雖然蕭紀景的母親已經走了很久,可蘇凡珂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她隻隨便挑了一套簡單運動服,卻沒想想到,穿起來剛剛好。
為什麼是運動服?
她也是有私心的。
因為逃跑比較方便。
再次路過畫相,“媽媽,抱歉借了你的一套衣服和一雙鞋,之後我會洗幹淨送回來的,謝謝您的照顧,再見!”
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蘇凡珂以最快的速度在房間裏放肆的找起東西來。
因為想要離開這裏,僅僅隻有一套衣服和一雙鞋是不夠的,她需要的還有更多。
幾經努力,她終於找到了——一條繩子。
雖然不夠長,卻足以讓她從二樓安全的離開了。
從陽台向下看,可能是因為平時蕭紀景很少回來的關係,所以這裏的傭人不是很多,偌大的花園裏,更是基本看不到什麼人。
把繩子係好,她十分輕盈的跨出了圍欄。
小時候跟外婆住在一起,翻牆這種事,她沒少幹,所以這一次,她也絕對不會失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繩子的長度雖然足夠,可強度卻被她赤果果的忽視了。
so,結果便是,她與親愛的大地來了一個臉與臉的親密接觸。
這是第一次,她摔得如此淒慘,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疼,好疼。
諾諾,媽媽為了回去見你,摔成這樣,你可要更愛媽媽才是啊。
雙手杵著地麵,正準備起身,後腦門就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蠢女人。”
聽到這個聲音,蘇凡珂便再一次結結實實的摔回了地麵。
“疼……”
“連樓都敢跳,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隻見一雙光亮的皮鞋從她眼前走過,直至消失。
而後,幾個女傭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把她給我帶回去,居然敢逃跑,不想活了!”
蘇凡珂被狠狠的從地上拉了起來,架住,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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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折騰,時間已近中午。
陽光熱辣辣的直射著大地。
泳池邊,氣氛格外的詭異,許多黑衣人,背著手,戴著墨鏡,一動不動,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
唯獨蕭紀景坐在巨大我遮陽傘下,享受著管家鞍前馬後的伺候。
他一手捧著一本厚實的書,一手緩緩的翻動著書頁。
指尖映襯著陽光,閃著耀眼的光圈,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出一股高貴的優雅氣質。
眼瞼微微向下低垂著,眸光深邃而悠長。
此時,他脫去了外套,隻單單穿著一件襯衫,胸前的三顆扣子敞開著,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性感。
“先生,失職的人就是她們三個,應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