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這個名字幾乎是脫口而出,立馬引來陛下和司伯言乃至中郎將看傻子的眼神,談無疆當即有些不悅。
“難道不是?江番已經親口承認他是替常樂做事,這常樂一直在宮中,從她被封為妃子開始後宮就開始出事。這個常樂不是被人給附身過了嗎?我看她一定是被個淼國人附身了!”
隻有九堂道長深以為然。
“如此說完全符合邏輯。”
“這便是事實!”
談無疆和九堂道長兩個人已經完全相信了這個說法,無比自信地看向陛下,結果對麵的三個人還是用一種“沒救了”的眼光看著他們。
司伯言道:“朕說的是齊妃。”
談無疆愣了下,“齊妃?齊妃怎麼了?”
“齊妃乃是淼國人,還是公主,江番作為蓬萊派弟子定然是要聽從淼國公主的安排。”馮希仁無奈解釋。
昌立方瞧著對麵二人,愣是沒有好臉色給他們。
就知道把什麼罪名都往常樂身上按!
司伯言起身道:“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齊妃。”
見狀,九堂道長還是緊張了一瞬。
因為之前讓齊妃幫忙鑒別了紅寶石鏈子,之後他就按照承諾將齊妃的丹藥給停了。
難不成齊妃真的因為沒有丹藥控製而恢複術法,霍亂後宮?
可是她被三清殿的三清尊神鎮壓著,根本不可能施展任何邪術才對。
……
太陽逐漸西移,已經過去最熾熱的階段。
司伯言帶著眾人風風火火趕往宮中的三清殿,讓侍衛打開偏殿的院門,帶頭走了進去。
推開屋門,外風吹進去,便見著滿地的紅紙飛揚。
眾人便見著地上全是紅紙剪成的各種形狀的東西,左右一望,便見著齊妃披頭散發,穿著簡單的衣裳坐在梳妝台前拿著把金剪子。
似乎正在剪東西。
齊妃見著司伯言,喜極放下剪子,卻又被他臉色的凝重所驚到,再看他左右之人,又是九堂道長,又是帶著金箭神箭的侍衛。
突然登門,來者不善。
齊妃踩著滿地的紅紙上前,朝著司伯言盈盈一拜。
“臣妾見過陛下,陛下萬福。”
司伯言看著滿地的紅紙,隻覺得詭異的讓人渾身不舒坦,抬眼看向齊妃,眉頭凝了起來。
不知是他太久沒見過齊妃,還是因為記憶出現了差池,總之他覺得齊妃現在臉色紅潤,皮膚白嫩,正常的有些不太正常。
這麼說並不別扭。
齊妃初入宮之時,唇紅齒白,膚如凝脂,是個一等一的美人。
可她後來開始使用巫鬼之術之後,她便越發的不像是個人,麵色逐漸白到透明,嘴唇的紅色也逐漸褪下,整個人像是個鬼魂幽靈。
如今,她又恢複成了當初剛進宮時的嬌滴滴模樣。
別說司伯言了,九堂道長一眼就發現了問題。
若說她不是用了奇門異術,她怎麼可能恢複陽氣之美?
“怎麼了?”齊妃試探問。
司伯言擰眉質問,“說,你又是用了什麼妖術才恢複到如今的模樣?”
聞聽,齊妃意識到是自己的麵目狀態讓他生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看了九堂道長一眼。
“道長時常送來的丹藥驅除了我體內的陰邪之氣,替我固體固本,麵色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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