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潤恢複了些。送丹藥來,不是陛下吩咐的嗎?雖然那丹藥的洗髓之痛,痛不欲生,可臣妾都忍下來了呢。”
齊妃溫柔地笑著,語氣說的雲淡風氣,但每個字都是在控訴,在訴苦。
那種洗髓之痛,寧願死也不會想再經曆一遍。
九堂明知她在說謊,卻是無法否認。
這個女人拿捏住了他的把柄。
司伯言將信將疑地看了九堂一眼,“你所送的金丹當真有此效用?”
九堂道長不敢猶豫,出口的話迅速挑選了下,最後隻能承認。
“娘娘一直吃的話,確實有此效果。”
“九堂道長不是盯著我吃下的每一顆的嗎?就算我疼的受不住,九堂道長都不願意幫上一幫。”齊妃繼續下軟刀子。
九堂道長微微闔目,“此事隻能娘娘自己咬牙度過,貧道有心無力,不能相助。”
他們二人,一來二去,將此事坐實,讓人再挑不出毛病來。
司伯言望了眼他們兩個,又一指地上的紅色剪紙,“那你這又是在幹什麼?”
“臣妾一人在此無聊,著實無法修習道法,便借著剪紙人兒來消磨日子。”
說著,齊妃從地上撿起來一張小人剪紙,兩手扯著平展地給司伯言看。
“怎麼樣?有沒有很像?臣妾平日裏最愛剪些小玩意兒,這個陛下也是知道的啊。”
這確實是齊妃的愛好。
齊妃進宮之後,司伯言每次去她那裏,她都在剪紙。平日裏宮人彙報後宮情況,還是說齊妃在剪紙,她似乎永遠都剪不膩。
麵前的人神情坦然,麵色無懼,好像一切都是真實的。
齊妃見著司伯言因沒有找到答案而深鎖眉頭,便問,“可是宮中出了什麼事,陛下以為是臣妾做的,便來找臣妾?”
如此多餘一問,司伯言便道:“你怎麼知道是宮中出了事?”
“畢竟無事,陛下便不會來此。”
齊妃把玩著手中的小紙人,垂著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寒意。再抬眸,笑的溫柔。
“臣妾還猜出來,宮裏定然是有妖邪作祟。”
其他人訝異了下便算了,畢竟這九堂道長都跟著,明顯不是普通的案件。
談無疆卻道:“娘娘猜的真是不錯。”
“那陛下不應該來找我。”
齊妃不以為意地將小紙人隨手一丟,紙人輕飄飄地落回紅色的紙堆之中。
“應該去找常樂。”
聽聞又是個往常樂身上扔鍋的,司伯言十分有理由懷疑,齊妃是跟有些人串通好了的,一起合夥來針對常樂。
卻聽得齊妃又道。
“臣妾之前就跟陛下說過,這常樂是妖孽。陛下,臣妾天生靈眼,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常樂身上妖氣縈繞,就算她不是妖,那她身邊也定然有妖相隨。”
談無疆有些蒙。
怎麼又來了個有靈眼的?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非要喜歡些不倫不類的女子是嗎?正常的女子都不配得到他的寵愛?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氏不是要完?
“臣妾被關在三清殿此處,根本無法施展妖術,隻能以剪紙度日。那常樂可是被陛下寵著,在外逍遙的很,什麼事不能幹?所以陛下是找錯人了。”
司伯言凝視她許久,等她說完,這才不急不緩地開口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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