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低笑,不回話,輕手輕腳抱起常樂。
“啊,做什麼”
常樂拿眼睛瞪人。
“不早了,你該休息了。”司伯言抱著常樂往床榻上去。
溫軟的被褥,常樂整個人陷了進去,還能嗅到一點兒清香。
她見司伯言也往床榻上來,當即伸出白嫩的腳,抵住他的腿。
“作甚?”
“陪你。”
司伯言勾唇,眼中帶了點笑,欺身將常樂挪到床內,順勢躺到她身側。
“你該去批奏折了。”
司伯言搖頭,攬過常樂,溫熱的食指劃過她的眼眶下方,帶些心疼,知道這幾日的事情,攪得她沒睡好個安穩覺。
他伸手將她腦袋往胸口一按,“睡吧!”
常樂還想說什麼,最終抵不過男人身上沉靜和溫熱的氣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第二日。
小蜻蜓湊了上來,趴在床榻邊上,撐著腦袋,“阿常姐~”
滿臉豔羨。
“嗯?”常樂眯著眼,聲音帶著點酣睡醒的沙啞。
“皇上對您真好,走時還特意叮囑奴婢要好好守著您安睡,不要讓人打擾。”
“他什麼時候走的?”常樂清醒了幾分。
“唔,天還沒亮,是寅時。”
常樂聽聞,扯了下嘴角,該,讓昨夜不去批奏章,去那麼早,定是去批昨夜未完的奏章去了。
當皇帝的,哪能隨意偷懶?
小蜻蜓小心扶著常樂起身,她窩在男人懷裏一夜好眠,眼眶下的青印都褪去了幾分。
“唔,我餓了。”常樂撫了下自己鼓鼓的肚子,心情好了,肚子裏饑餓感也回來了。
“好,好,奴婢馬上讓人準備。”
她早膳剛用過,就有宮人進來稟報,說鎮國公府的易孫夫人來了。
常樂一聽是馮靈娥,立馬命人迎了進來。
“娥娘。”
“見過良妃娘娘。”馮靈娥恭敬行了一禮。
常樂起身將人拉了過來,眼中帶了點笑意,“娥娘,快坐。”
小蜻蜓知道兩人有話說,便將宮人打發了下去,上了茶水,就恭敬退到殿門口候著。
宮殿內,馮靈娥上下打量著常樂,瞧著她身上還纏著的繃帶,略有些擔心地開口:“你這傷……”
“無事,就是些皮外傷,季太醫令也過來瞧過了。”
“你呀,也不說一聲,我剛回來聽到這事,嚇了好一跳,幸好你平安無事。”
常樂抿唇笑,“真沒事,我這啥體質,遇上啥倒黴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沒,放心吧!”
馮靈娥被她逗笑,捏著帕子笑,轉而想起正事,“我哥哥,今早還給我遞了消息,不放心你安危,叫我進宮走一趟。”
馮之韻在外,不方便入宮,隻得給自己的親妹子傳信,讓她幫忙走一趟,反而還惹得親妹子馮靈娥一陣嫌棄。
“無事。”常樂眉眼彎彎。
她握住馮靈娥的手,道:“娥娘,你近日如何?瞧你氣色還不錯。”
“我啊,好著呢。”馮靈娥點頭,心疼地瞧著常樂。
“十裏和無澤他們……”
“你放心,他們已經被我相公安置到一處府宅養傷了。”
“十裏她的腿?”常樂心中不忍。
馮靈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大夫接了骨,沒事的,會好起來的!”
兩人坐著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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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待馮靈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