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可憐巴巴的,為了真實,還生硬擠出了兩滴眼淚,使得自己看上去更可憐。
舒爾單被她念叨的腦袋直嗡嗡,他冷著臉扯開她的手,麵色嚴肅。
“你真的想好了?你若執意如此,我不會強求。”
“好。”
“哥,你真好!”
“不必!”
“嗯?”金禾眨著眼眸,一臉不解。
“他日你受了委屈,別哭著嚎著,讓我來接你就成。”舒爾單扔下這句,大步離去。
“切。”金禾翻了個白眼,瞧見漫兒偷摸進來,她瞪眼,“漫兒,我哪裏有哭著嚎著叫他來接我??”
“小姐自然沒有。”漫兒笑得一臉無辜。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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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離開了祥雲宮,消息就傳到了司伯言耳中,他手下沉穩,在練字。
方總管和小徒弟二人擠眉弄眼。
司伯言寫完,擱下筆墨,伸手,“茶。”
方總管忙從一旁的宮人手中接過茶水,恭敬奉上。
司伯言掀開茶蓋,抿了一口,目光才轉到兩人身上,“你們剛才擠眉弄眼在幹什麼?”
“哎呦。”方總管立馬拍了下自己的臉,笑道:“主子神武,連奴才這才點小把戲也看出來了。”
司伯言哼了一聲,將茶水擱下,方總管一瞧忙將伺候的宮人打發了出去。
“你要說什麼?”
方總管恢複一臉正色,沉默下,才道:“主子,老奴是擔心那育王……”
“舒爾單也去了祥雲宮?”
“是,皇上,育王今日進宮看臨嬪。”方總管小聲道。
司伯言聞言沉默片刻,便道:“我記得上次常樂說那綠寶石不錯,你派人再跟她送些去。”
方總管聞言一愣,綠寶石?都什麼時候了,皇上還惦記著送綠寶石呢?
他還想說兩句,可看皇上已經去專注練字了,他隻得應下,躬身退了出去。
片刻後,司伯言頓筆,眉頭噌地皺了下,目光落到畫作上,一滴墨汁落上,汙了一整張的字。
嘖,這誰弄得墨汁,真是不用心,該罰!
他目光又觸到窗台上的兩盆盛開旺盛的繡球花,眉眼溫和,失笑著搖了搖頭,複又低下頭去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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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常樂在後宮中隻從宮人口中,聽得育王舒爾單幾時幾刻,在城門前啟程,車隊有多長?皇
上率領文武百官和百姓歡送,贈禮拉了多少車等等。
“嗯,你是說臨嬪娘娘沒有走?”常樂詫異。
“是啊,阿常姐,這宮裏都傳遍了,說臨嬪為了您還哭鬧了一番,育王沒有辦法,這才不接人回去了,臨別時,還請求皇上好生照顧臨嬪呢。”
“為了我?”
“是啊,臨嬪娘娘說舍不得你,所以就……”
常樂聞言哭笑不得,好個臨嬪,自己想留下,拿著她作伐子呢!
說話間,得宮人稟報,臨嬪來了。
常樂抿唇,擺正神色,讓人將臨嬪請來。
“阿常。”臨嬪臉上神色歡快,絲毫一點兒都看不出剛經曆離別,她拎著食盒,道:“昨日你走得急,還沒吃我做的糕點,所以今日就給你帶來了。”
一聽起這個,常樂頓時想起昨日之事。
她抬手將伺候的宮人打發了下去,沉著臉,“你還好意思提昨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