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啊,阿常你放心,無澤把十裏照顧得很好,我瞧著那丫頭臉都紅潤了。”
馮靈娥道。
聽得馮靈娥這麼說,常樂頓時安心不少,笑著開口:“那就好,過幾日,我出去瞧你們。”
馮靈娥的眼神在常樂的肚子上轉了一圈,擔憂道:“阿常,我看你還是別來回折騰了,你這個樣子,出宮皇上怎麼放心得下來,你瞧你現在的肚子……”
她伸手比劃常樂的肚子。
常樂聞言橫了娥娘一眼,滿是不服氣道:“我這肚子怎麼了?你可曾聽過,人家八月份的孕婦都還能騎馬呢。”
馮靈娥啊了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張著嘴,顯然是被嚇住了,“阿常,這事真的假的?”
常樂哼了聲,目光瞧著她,“我也是在外頭那幾年,從別人口中聽來的,你要問啊,得問他們去。”
馮靈娥詫異不已,臨到出宮嘴裏還喃喃自語,念叨著此事,常樂敲了下她的額頭道:“想什麼呢?剛才同你說的事情,記住了嗎”
常樂見她愣神,又重複道:“要約束鋪子夥計,不可張揚行事,謙恭有禮,不可輕視小瞧人。”
“哎呀!”馮靈娥捂著腦門,委屈巴巴的,“好了,阿常 記住了,記住了。”
常樂這才滿意地點頭,叫人送馮靈娥出去,坐了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腰酸腿困的,皺著眉捏來捏去。
小蜻蜓進來瞧見她這樣,忙過來道:“阿常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榻上躺會兒。”
常樂嗯了一聲,由著小蜻蜓扶著她走了過去。
“哎,好酸,這小崽子越大越能鬧騰。”
小蜻蜓撲哧一聲笑了,她小心扶著常樂坐下,輕聲道:“阿常姐,你不要擔心,這是月份大了,就是這樣的,睡覺的時候腰部墊個枕頭,就沒那麼疼了。”
“哦,對了還有季太醫令給的藥油,聞著味道不錯,我給阿常姐揉揉。”小蜻蜓道。
常樂瞧了一眼小蜻蜓,趴到軟塌上,聲音軟綿綿地嗯了一聲,小蜻蜓立馬叫人奉了藥油過來。
小蜻蜓倒了藥油,掌心搓得發熱,才輕輕地按摩常樂的腰部,來回小心揉捏著。
常樂以為小孩兒是鬧著玩的,沒想到小蜻蜓還真有兩下子,揉得她很是舒服。
她嘴裏舒服地哼了聲,道:“舒服,你這從哪裏學的?”
小蜻蜓眨著眼,道:“是我娘教我的,我爹以前是個大夫。”
常樂哦了一聲,她從無澤和十裏口中聽過小蜻蜓原來的悲慘遭遇,也不再多問,腦袋下壓著個枕頭,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
連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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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外,趙遷找了個借口告了幾天假,他從護衛手中接過韁繩,翻身騎上馬,匆匆而去。
雖然天色已經不早了,但是早點兒出城,趕到蒲縣,也就不過晚上戌時左右。
黑衣人叫林昭,武功高強,是李斂大人的心腹,這次同他一起去蒲縣,二人約好在城門外二裏亭處見麵。
趙遷策馬奔馳,直奔刑部,一刻鍾後,眼瞧著刑部大門已在跟前,他籲一聲扯住韁繩,翻身下了馬背。
他扯著馬上前,對守衛刑部大門的護衛塞出去一兩銀子,麵上帶著幾分笑意,“我同你們這裏的吳庸大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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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有急事想要見他,請二位傳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