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常樂愣了,心道: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失寵了?
金禾見常樂還不急,忙輕晃她的肩膀,“皇上是不是三日沒來你這裏過夜了?”
常樂點頭,“是啊,他每晚都有批改不完的奏章,哪裏有時間過來。”
“胡說!”金禾嗬斥打斷,皺著一張憋紅的臉,不吐不快道:“我們都聽說了,根本就不是這樣,是皇上白日與個狐狸精嬉戲玩鬧,沒時間批改奏章,所以才不來你宮裏了。”
常樂徹底被她們說得愣住了,“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狐狸精?”
“是真的,整個後宮都傳遍了,聽說之前有宮人打那經過,那麼遠,還聽到了皇上的笑聲。”
金禾一臉憤懣的模樣,她拉著常樂還想說什麼就被淑妃拉開了,“別說了。”
“常樂,你別往心裏去,這不知道是後宮哪個別有用心的人瞎傳的,我已經著人去追查了,你放心吧。”
淑妃對常樂道。
“嗯,我知道了。”常樂應了一聲,嘴角還有些笑意。
三個人輪流上來對常樂一陣關懷,那些話聽得常樂感動不已,好不容易才讓她們放心自己沒事,把她們都勸走。
“阿常姐,你沒事吧?”
常樂抬頭就看到小蜻蜓一臉的擔憂,她不由笑了一下,“沒事。”
小蜻蜓看著常樂嘴角的笑,心中格外的難受,想說:阿常姐,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吧,這笑容看起來一點也不好看。
常樂腦子裏嗡嗡的,一閉上眼,就想起那些男人嘴裏說著怎麼樣的山盟海誓,可是等新鮮感和時間一過去,那些看似虛無的東西,就全都變了。
司伯言也會是這樣的人?
這念頭一出來,她立馬搖頭,不會的,她不相信司伯言是這樣的人。
“小蜻蜓,準備車輦,我要去榮方宮。”常樂抓著小蜻蜓的手起身。
“阿常姐?!”小蜻蜓驚異不定。
“快去!”常樂不快。
“是!”小蜻蜓忙叫了人準備車輦。
一路上,沉默無聲,小蜻蜓滿臉擔憂,幾次想勸慰阿常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禦書房門前,一眾人看到良妃娘娘,紛紛行禮,小太監想進去稟報,卻被常樂一聲喝住。
那聲音不大,雙眼卻格外的銳利,瞧得小太監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差點兒跪倒在地。
其餘人也暗暗心驚,平日的良妃娘娘是個好 性子,一看就是脾氣好,人也親近,說話很溫和。
怎麼今日這般疾言厲色?
常樂扶著小蜻蜓的手,穩穩地下了車輦,她瞥了一眼角落裏的小太監,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平易近人。
“不必通傳,我親自進去。”
小太監慌忙應是。
常樂扶著小蜻蜓的手,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禦書房前無人敢攔,這宮裏誰不知道良妃娘娘受寵,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可承擔不起。
常樂便誰也沒驚動,一進去,候著的宮人紛紛行禮,但無人敢提屏風後的皇上。
鬆開了小蜻蜓的手,常樂抬腳慢慢走了過去,越過屏風,便看到司伯言平日批改奏章的玉案。
此刻方總管在一旁笑眯眯地伺候,玉案前兩個宮人,手執著一張畫卷。
常樂隱約能看到明黃色的身影來回晃動,是司伯言,他在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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