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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蜻蜓心中納悶,阿常姐怎麼回事?平時見帝王,常樂姐都粉黛淡抹,今日怎麼還講究上了?
“小蜻蜓?你發什麼愣?”
常樂喚回了小蜻蜓,“唔,珍珠的。”
常樂她手拿著珍珠耳墜,聞言在耳邊比劃,“嗯,我也覺得。”
她很快收拾好,就等著見吳庸了。
小蜻蜓見狀,笑著打趣,“阿常姐怎麼這次這麼激動?”
常樂抿唇一笑,沒有多做解釋,她自然不懂她這去見偶像的心情。
一直等到下午時分,榮方宮才派了人過來。
姍姍來遲!
常樂哼了一聲,前來接的方總管暗暗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
他努力解釋,“這幾日,皇上一直宿在禦書房,吃住都在,哎,瞧得老奴心裏難受。”
常樂心裏自然是擔心司伯言,聽到方總管這麼說,她不覺多問了幾句司伯言這幾日的用膳和休息。
兩人嘮叨了一路,到了榮方宮,常樂便走了進去。
她透過屏風,隱約能聽到司伯言在同人說話,一時陷入了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司伯言忽地中斷了同他人的話,起身走了出來。
他上前握住常樂的手,“怎麼來了,也不進來。”
“我聽你們在商量事情。”
“無妨。”司伯言牽著常樂繞過屏風,來到玉案前。
吳庸見二人握手而來,很快就想到外頭的那些傳言,在整個後宮裏,除了良妃娘娘,還有哪位妃子能得皇上如此寵愛?
“下官見過良妃娘娘。”吳庸行了一禮。
常樂目光落到了他身上,“你就是吳庸?”
“回娘娘,下官正是。”
常樂暗自打量吳庸,年齡在二十四五,長相俊朗,個頭很高,和皇上差不多。
麵相平順,看上去很好相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自視過高的架勢。
司伯言出聲,帶二人到外室坐下,他端著一杯茶水輕抿了一口,才開口:“吳愛卿,良妃很喜歡你的畫,對你的畫作更是讚不絕口。”
吳庸忙起身,朝兩人頷首,“多謝皇上和良妃娘娘厚愛。”
“坐,別這麼緊張。”司伯言知二人關係不熟,他引了些話題,陪常樂和吳庸聊了會。
一時間,三人氣氛正佳。可奈何司伯言玉案上堆得厚厚一疊奏章,無奈隻得起身對二人道:“你們聊,我去去就回。”
常樂剛才聽方總管講了,皇上這幾日要在各州縣開設一個廣納民智的部門,正是忙的時候。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常樂擺手。
司伯言心想:這個女人能夠用上他的時候,那態度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用不著時,恨不得立刻將他趕走。
女人,變得真快。
司伯言一走,兩人的對話頓時輕鬆了起來。
“你還記得你上次那幅《山野遠山秋景圖》嗎?”常樂問。
“回娘娘,那是下官早期之作,贈與了友人,還望娘娘莫要怪罪。”吳庸道。
常樂一想就能想明白,他不希望人知道自己是五散人。
她隱約猜出來些緣由,卻還是問了出來,“為何?”
“回娘娘,下官隻想為百姓做些實事。”吳庸不卑不亢道。
常樂卻從這其中,聽到了少許的心酸和無奈。
“那你如今可還在畫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