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將領後德拉斯才真正感受到了這個村落的美妙,德拉斯在仆人的幫助下穿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繁瑣的飾帶和鎖扣在鏡子中閃閃發光。德拉斯隨後就出門了。
和世界中其他任何一個角落都不一樣,整個村落的路邊都有不停發著光的路燈,每家每戶都燈火通明,和火把油燈的那種搖曳斑駁的感覺,這裏的光線完全是由如同太陽一樣恒定的光線。不會因為風吹而變得忽明忽暗。
村落中最高的一棟樓大約有一個標準法師塔的高度,二十基層,但是和法師塔不一樣,這棟樓整體卻是正方形的,和法師塔狹小的空間比起來這棟樓簡直就是皇宮一樣的寬度了。更不用說即使是夜晚其所散發出來的光亮。
村落外麵也有一個更加高大的塔樓,整體形狀和法師塔差不多。但是據說那個是用來進行運輸的港口,但是德拉斯從來沒有見過一艘船停放在那裏,人們總是一夜睡醒之後堆放在港口的巨大箱子就消失不見了。許多嚐試進入這片區域探查實情的探子都是有去無回。
德拉斯剛剛站到門口,發現一名身著黑色得體服裝的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漆黑色的如同大號棺材一樣的盒子麵前,和德拉斯完全不一樣的是,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服裝非常得體,但是用的布料和裝飾卻是極少,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褲子,還有黑色的外套與襯衣。
在德拉斯的世界觀中,布料是昂貴的,所有的貴族與有錢人在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都是喜歡盡量把自己穿著的繁複。從皮帶延伸成纏繞腰圍好幾圈的腰帶。從馬靴轉變而成尖頭彎靴,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浪費材料而體現自己的富有。這個人隻是用極少的材料就凸顯出了優雅的風格。
“請問是德拉斯老爺麼?我是法師大人派來接送您的司機,請這邊上車。”
這名黑衣人,提前打開了黑色鐵盒子的一邊門,德拉斯雖然不喜歡這種扁平的鐵盒子,但是依舊踩著司機提前準備好的紅毯鑽進了車內。
車內的空間雖然比不上馬車的大,但是舒適度讓德拉斯非常的意外。原本這邊就靠近雪山,氣溫就很低,又臨近深秋,所以大家都穿的非常多,然而車內的溫度卻是非常暖和的,德拉斯沒有找到能夠燒炭的車內火爐。按照他的嚐試一般路子應該在車子的中央。
但是放眼望去整個車內除了椅子,就是一個圓形的握把,司機則是坐在了那裏。在一聲輕微的聲音過後,車輛緩緩的起步,德拉斯非常的意外。馬車起步的時候都是非常顛簸的,這輛漆黑的盒子完全沒有顛簸。
“德拉斯老爺,路途有點遙遠,如果您有些饑渴可以按下前麵那個紅色的按鈕,法師大人給諸位準備了一些點心和酒水。”
德拉斯並不意外,高貴的馬車上都會準備這些東西。按下按鈕的德拉斯,後座的中間在一聲噗呲聲後緩緩的升起了一個金屬製的儲物櫃,代表寒冷的煙氣從裏麵緩緩的彌漫出來。隨後又被車內的溫度鎮壓下去,各種各樣的食物和看不懂的美酒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
德拉斯對於這種方便的小機關已經完全不在意了。順手取出了一瓶完全用石英製作酒拿再手裏細細的觀看,黃橙橙的液體在他的世界觀裏完全不存在,這種惡心的如同尿液一樣的顏色讓他完全沒有胃口,放下這瓶酒,拿起了他比較熟悉的一種深紅色的液體。
德拉斯剛剛滿意的露出一點笑容。坐在前麵的司機這時候說話了。
“德拉斯老爺,您確定隻喝這種當地產的廉價葡萄酒麼?雖然是來自普羅羅斯的酒,但是我建議您還是喝剛才那瓶厄運之月產的名叫香檳的酒比較好很適合用來開胃。對了,那邊盒子裏的餅幹,下人們都幫您做好準備了。可以直接吃,建議您別吃太多,宴會上讓您更加吃驚的東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