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半盞茶的工夫,從一開始的抵觸到後來,小紅跪在地上呈四十五底角的姿式雖然累人,隨著寧王不斷加快的節奏,竟是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寧王用兩隻大手在小紅的屁股上狠狠捏了兩下,大聲笑道:“小賤人,反正你又不能立什麼貞節牌坊了,拿出你們在春月樓勾引男人的看家本事來,夾緊張點,讓爺更舒服點,給爺叫大聲點,浪一點兒。”
隨著小紅的一聲尖叫,寧王用一雙利爪又狠命在她肥嫩的大腿根處狠掐了一把,口裏憤然說道:“不要臉的臭婊子們,回頭告訴琴柳那個婊子,她這一世是擺脫不掉爺的,哪天二皇兄對她生了厭煩之意,她不還得回頭來哭著鬧著求爺回收嗎?她都還如此,你這個小蹄子還有可跑的嗎?好好的保住你的這副身子,來的時候洗洗幹淨,隨時讓爺備用,做的好,興許以後在府中給你留個位置也未可知,否則的話,哼哼!”
太陽光一點兒點向斜刺裏的方向外移,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是到了情濃處,拋棄了先前的推拒,小紅的呻吟聲愈演愈烈,其間的曖昧夾雜中間,讓一直在她身體裏奮力拚殺的寧王十分受用。
寧王忽然一把將小紅掀翻在地,令她半仰躺著身子,拽起她的一條大腿,身子斜刺裏插了進去。
許是這個動作讓寧王十分受用,卻未得到小紅的認可,擰一把她的身子,一邊加足了馬力,一邊大聲嗬斥著,“別呆的跟頭雞似的,再大點兒聲叫,讓爺聽著爽點!”。
聲音越來越大聽在李洛秋的耳中,竟是羞得滿臉通紅,再不能繼續看下去,身子一鬆,重又跌躺在晃動不休的小船上。
這原本不大的聲響,卻驚著了水邊蘆葦叢中一對偷情的人,傾刻傳來寧王狠唳的暴怒聲,“哪個不怕死的狗奴才躲在那裏?”
聲音極大極狠,驚得水邊兩隻小憩的野鴨子撲楞楞飛起。
寧王看罷,忽然笑道:“不過是對偷情的野鴨子,可說的也是呢,誰會呆在水麵上偷看偷聽本王與一個上不了桌麵的下賤的奴婢,坐行雲雨之歡呢!罷了,罷了,今天就算是本王對你曉以恩惠吧,回頭告訴琴柳那個賤人,若想有求於本王,亦必須從了本王才能夠替她向西域一叟求助。”
此時的小紅正是上不來下不去的難耐時,不顧羞澀,伸手拉住正要披衣的寧王道:“爺的話小紅一定如實轉達,小紅的身子是爺的,也一定會舍力替爺效勞的,並且亦會相勸我家姑娘的,隻是如今小紅還想再多得爺的恩寵,小紅還要。”
寧王並不理睬於她,回身披上衣服,伸手在小紅依是大敞開著的胸前狠力一擰,隻聽得小紅尖叫一聲,“小紅不敢了,爺饒命啊!”
寧王奸笑道:“如今還敢再尋爺的晦氣嗎?”
此時的小紅已經是聲淚俱下,跪在地下哀求著,“奴婢不敢了,求爺饒過奴婢吧!”
“饒過你卻也不難,隻肖好好的聽爺的話,以後本王這帝為君斷不會負了你們主仆二人的,若然不肯,定如這片荷葉。”說罷此話,狠力揪下一片荷葉,又扔在地上狠狠踩踏幾下。
唬得裸體伏在地上的小紅更是動也不敢再動一下,跪在地上身如秋風中的破葉,更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瑟瑟不停。
已經穿戴齊整的寧王向前走了幾步,忽然轉過身來衝向著小紅說道:“不解風情的小蹄子,爺要的時候,你敢悖逆,足見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爺如今就晾著你,回頭也算是給琴柳那賤人曉以懲戒。何況,從來都是爺說要的,哪裏有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求爺給的,求爺寵幸的,那即是爺高興的時候。現如今,即使是你求了,無功無利,又隻會尋爺的晦氣,爺便會上你嗎?”
小紅赤果著身體低頭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隻能勉強讓人聽到她嘴裏含渾不清的,“是,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待得寧王遠去,小紅方起身,因為跪在時間過久,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站直身子後,三兩下束衣係帶,望著寧王遠去的背影,咬牙發恨道:“總有一天,我和姐姐會向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較之於寧王的狠陰,這不大的聲音傳在李洛秋的耳中,竟感覺突然飄起了漫天雪花,瞬時凝固的空氣,讓她渾身上下有著不可扼製的寒,甚或至於是寒徹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