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遣人去五梁山進行過調查?”
“回爺的話,前去調查的人與現在這位傻王妃的表現基本是一致的。去的人講,這位王妃犯傻也是一時的,隻要不遇到刺激,平時表現還是可以的。”終於聽明白了,沾了張天宇的光,這世上還真的有人在對那位正主王妃做著暗箱調查,隻是她終是想不明白,這裏邊真的會有什麼玄機嗎?
“嗯,知道了,回去告訴琴柳,讓她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要惹爺生氣。”小紅答應一聲,再聽不到其它的動靜了。
“王爺,奴婢隻是不明白,刻意打聽一個傻子,有什麼意思嗎?”小紅替李洛秋問出了同樣的不明白。
“一個奴才,哪裏會有這許多疑問,母妃讓查一查,那就查唄,萬一生個漏子,可又如何是好呢?”寧王的話粗陋高傲,處處透著不屑一顧與煩躁。
“是的,林妃娘娘聰明睿智,又哪裏是常人可及的?我等豈可妄加揣測?”雖是青樓出身,平時仰仗著琴柳得寵,心性挺高傲的小紅,眉眼低垂著,不敢抬頭視人,此時極盡溜須拍馬之能事。
李洛秋躲在小船上,小心謹慎的支楞著耳朵傾聽,卻嚇得是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長時間聽不到外邊的動靜,在心裏噓了一口長氣。
本以為人都走光光了,剛想著要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猛然聽得一個響亮的耳光在空氣中流動飛濺,“啪”的一聲脆響,隻聽寧王暴怒道:“臭婊子,琴柳那個賤人如今攀上了二皇兄的高枝,敢推三阻四的不來見本王,你這小蹄子也要反了天了不成?還是說如今你也與我那位二皇兄有染,想與琴柳一較高下了?”
“小紅不敢,小紅隻是想來,今天是爺大婚的日子,晚間還要攢些力氣與王妃娘娘奮力拚殺呢!小紅不敢與王妃娘娘爭鋒,豈敢分其雨露?”小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幾分恐惶,幾分無奈,幾分無可推拒的傷痛。
“娘的,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個小蹄子來草心,以前在春月樓的時候,你們兩個賤人哪個不是爭先恐後的洗淨了爬過來,在爺的身子底下*聲聲?如今攀了一個宇王就這般的勢力,也不看看如今的風頭,憑著我外公在朝中的權勢,憑著我母妃在父皇身邊的寵愛,哪天我若為帝,第一個殺的就是張天宇,到時候你們這兩個破鞋爺還未必想提你們呢!”
宇王的聲音如同他的整個人所表現出來的一般狠唳無情,冰寒的語氣令得四周的空氣瞬時凝滯,令得船上的李洛秋激靈靈打了個冷顫,身子不由自主的縮成了一團,便連肚子中的餓蟲也似是感覺到了外界潛在的危險,不敢弱弱的出聲了。
仗著有肥大的荷葉做掩護,和心底難奈的好奇,李洛秋從葉子的錯落縫隙處,向著方才聲音的發源地望去。
那位形容並不算開闊的寧王,此時正陰著一張臉,把身材嬌小的小紅用力摟在懷裏,扯開她本便單薄的衣衫,如同一個一年沒聞過肉味的老乞丐,在小紅香噴噴白嫩嫩的身上,又是啃又是咬又是拚力的揉來捏去的,距離有點遠,加之這荷塘中搖來擺去的重重枝蔓的遮蔽,李洛秋看不清小紅此時的麵部表情,隻是知道她的配合動作當真不是十分默契,有意無意的間甚至還有幾分推拒。
寧王在小紅白嘩嘩粉嫩嫩的前胸揉搓半天,在她左扭右閃的掙紮中,不能立時滿足自己狂熱欲望,卻分明又是欲火難消,顯然有些惱火,忽然一把扯開她的衣服,身子一擰將小紅半推倒跪在地上身體呈大約四十五度角的姿式,以備自己對她展開攻勢。
陰陰笑著,他自己隨即從襠中掏出男人引以為豪的物什,用手揉捏了兩下,一個用力,對向小紅白嫩嫩的後腚殺了過去。
耳聽得顯是被觸痛的小紅一聲悶哼,兩手觸地,以近乎讓人聽不到的聲音求祈道:“爺,今天是爺大好的日子,這府裏賓客來往甚多,還是饒過小紅吧!”
“哼,賤人,你以為誰能救得了你嗎?這本便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平時便少有人來,且不說如今人都在前廳用餐,便是真有不長眼的偶到了這個所在,看到爺在這邊盡興,哪個不想死的還敢上前?”
寧王說這番話的時候,嘴角泛著陰狠毒唳的邪笑,半閉著眸子,節奏輕快的加快了律動的頻率,嘴裏氣哼哼的報怨著,“小蹄子,讓你不自量力的維護著琴柳那個婊子,她不來解你家爺的饑渴,既然你來就應該想到今日之下場,總之,既然做過本王的女人,不管你們逃到哪裏,本王這一世是斷不會饒過你們二人的。若說,那些想在本王身子底下呈歡的女人成排列隊的,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你們這青樓裏出來的女人野性放蕩,不會束手束腳的,能夠讓本王為所欲為,辦起事來更是暢快淋漓,左右是本王替你們開的苞,在本王不曾真正厭倦你們之前,哪一個也休想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