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到底是不是為了複仇?要是不是為了複仇又怎麼會殺了三個有關聯的人?這其中劉老漢的那張明信片是最醜的,可凶手的主要殺害對象就是劉老漢,那兩人應該是與劉老漢有那麼點關係才被殺害。”常國皺皺眉,他拿眼睛往了往窗外,不為何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做警察才兩年,還沒遇見過這樣的案子,他也聽前輩們說過,有些案子真的很難,十幾年都不一定破的出來,隻能裝檔案袋裏,經年累月落一層灰。
哎,警察也是人啊。不是福爾摩斯再世,也沒千裏眼順風耳,還不能根據感覺什麼的猜,要人證物證才能說話。這世上警察聰明的人多了,就像這高智商連環凶手,可怎麼個捉拿法?
“哎,陳哥,我覺得好煩啊。”常國變得更不耐煩了,將領子扯了扯大聲埋怨道:“你說這凶手,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子三個人,還丫都是獨居的,基本上都是孤家寡人,沒個朋友沒個親人,隻能知道個基本信息,想要深入了解一下根本就行,作案方式也奇怪,密室啊,密車啊,真丫厲害了,你說猜不出作案方式也罷了,這作案動機也整不出來啊,到了現在我什麼都沒收獲,隻是知道了三個人而已,三個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的人,僅此而已。”
常國喘著粗氣,“陳哥,你說話啊,你看看我們收獲了什麼?我們做的這麼多不過是一直在分析這三個人的信息而已,的什麼都沒有。”
“誰說沒有?我們不是發現了劉老漢性侵孩童嗎?這樣那些孩子不是幸免於難了?”顧霖夢道。
常國不屑了“切”了一聲:“話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其實凶手的功勞是最大的,是他發現了劉老漢性侵孩童的事,還殺劉老漢,嚴格的說,是因為他孩童們從此之後才幸免於難。”
“這......”顧霖夢撇撇嘴:“話是這麼說,可難道我們要為此感謝凶手嗎?”
“凶手就是凶手,不論他殺掉的人有多罪惡多端,他殺人之後多令人大快人心,他還是凶手,法律就是法律,天網恢恢而不漏,自有製裁,輪不到他動手。”陳鋒淡淡道。
“我們的確沒收獲,但不能急,常國,你還年輕,性子急一點我也明白,但你要知道,破案,尤其是這種案子,千萬不急,一定要一步一步走,現在的信息看似沒什麼用,是因為它是碎片化的,但等某一天這些碎片拚成了一個拚圖時,所有的情便都明了了。”陳鋒拍拍常國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煩躁。
“這便是凶手的厲害之處吧,他不僅那麼快的殺害了受害人,還站在了大眾方的天平上,就那劉老漢這事,報道出去話,絕對有一大部分群眾是支持凶手的,哎,誅心,他做到了啊,看看你的樣子吧,常國,他不僅殺了人還誅了我們的啊。”陳鋒長歎一聲,將身子深深的陷在後座的棉墊座椅上。
警車駛回了局裏,陳鋒他們麵色凝重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