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關於劉老漢遇害那天的行蹤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是資料。”顧霖夢從自己的辦公桌下拿出一遝整理好的資料給陳鋒。
陳鋒點點頭,將自己口袋裏沉重的孩童檢查報告,以及劉誌文的領養證明拿了出來。
常國伸手將那檢查報告打開,白紙黑字,赫然寫著一流串十二個孩童的名字,五男七女。
“fuck,簡直禽獸不如,看看這些孩子,五歲,六歲,最大的不過七歲!”常國一拍桌子將那證明狠狠的擲在辦公桌上
“還有一件事,”陳鋒抬頭看了看兩個:“今天我去了那個福利院,裏麵的員工說,希望這件事可以從輕處理,就是不讓社會的輿論對準小孩子,怕給小孩子留下陰影。”
“嗯,那也是,但是,劉老漢這事不揭露怎麼行?這般滔天大罪難道我們要瞞著大眾嗎?”常國問。
“而且,我們去調查時那大媽說經常有鄰居會把小孩留給劉老漢照看,要是劉老漢不披露那些同樣被劉老漢猥褻的小孩麼辦?”顧霖夢也提出了疑問。
陳鋒搖搖頭:“披露肯定是要披露,但是,哎,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是孩童遭受了性侵後我們大人到底是告訴們好還是瞞著好?”
“紙包不住火。”顧霖夢淡淡道。
“我也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真相,可我就是不忍心這麼早去傷害他們,能讓他們晚知道一天,高興一天也是好啊。”陳鋒又歎了口氣,他發現自從接手這個案子後他的心情一直很低落,不停的像個老年人一樣歎氣,最近的頭發也掉的害,難道說真的老了?
“傷害已經造成了,早晚已經沒有意義了,傷害已經造成了。”顧霖夢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再次淡淡的講。
她的語氣很冷,有那麼一瞬間陳鋒覺得眼前這人,坐在自己辦公桌對麵的人都有一點不像自己認識的顧霖夢。
“陳哥,這個我們還是先別討論這麼多吧,你還是先解劉老漢這密車被殺案吧,福利院那個怎麼整那是我們說的算的嗎頭兒不同意你不是白費?”常國喝了口水,極其中肯道。
“劉老漢是晚上十一點陳右死的,也就是說,從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早上十一點他一直在車裏,這期間有麼有人靠近過輛?”陳鋒問。
常國擺擺手:“陳哥,你說這凶手是不是有隱身術?”
“嗯?”
“你看劉誌文那個案子,我們從監控裏清清楚楚的看著劉誌文從宿舍裏進出過兩次,兩次都沒有帶任何東西,可那張明信片就是在桌子上放著,同樣,億加元附近的停車場那監控真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可就是這樣也沒照見凶手,可那張明信片就出現在了車上。”常國吐槽道。
“抱歉,我是唯物主義者。”陳鋒白了他一眼繼續翻著顧霖夢遞給他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