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點點頭,他的眉頭蹙成一團,像個發了毛的土豆。
“說實話,接下來的事情我一點一點都不想回憶,時至今日我想起來都會覺得渾身發抖。”陳鋒慢吞吞的說道。
在陳鋒這樣優哉遊哉的靠在張溫和身上,吹著小風回憶往事的是時候,常國卻沒那麼好受,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的轉。“小周,那個老男人真的在安婼素家門口呆了三天了?”常國問道。
“嗯,調查了,是安婼素的父親,不過是繼父。”小周說道。
常國挑挑眉,“繼父就不讓進家門?大老遠的跑過來看的,看來安婼素與她繼父的關係說不好,程度都有點輕了。”
“那需要我們展開調查嗎?畢竟這與凶手之間好像沒有多大的聯係。”小周詢問道。
常國點點頭,“不,當時我們都親眼看見了那個男子走進了安婼素的屋門,不論之後凶手是以何種方式逃脫了,安婼素都脫不了幹係,隻要有那麼一絲的機會我們都不能放過。”
說完之後常國又拍拍小周的肩膀極其無奈的笑道,“閑著也是閑著,不查幹嘛不查?”
小周心知肚明的笑笑,倒是覺得委屈了一直在安婼素家蹲點的兄弟。這都幾天了,那女人從來沒有出來過,就是她不出來你還有硬守著,簡直就是煎熬人。但是也沒有辦法,人家都說了沒有證據的警察都成稱不上警察,你沒有證據,那丫就好像衝上了戰場沒有帶手槍一樣,自己喊得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結果誰都不鳥你。
遇上了這種情況,唯一的,也是最有用,最打草驚蛇的方法也隻有守株待兔成日裏與出租車司機比誰等人的耐性大。
正這樣的想著,蹲在安婼素家的兄弟便來電話了。
“小周哥,安婼素出來了,很奇怪。”
“啊?出來了?什麼叫很奇怪?”小周激動的緊握著電話,朝常國招招手,不住的示意自己這邊的魚兒上鉤了。
“背著一個很大的包,帶了個黑色的口罩,按理說她這樣的腿腳不便應該是打車的,但是目前她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都沒有打車。”那邊的人壓低著聲音說。
“哦,在哪?你們先盯著,我和常國哥隨後趕過去。”小周說著,便要掛了電話直奔目的地。
“哎,”那邊的人又叫了一聲,加了一句道:“小周哥,還有,安婼素的繼父不見了,但我們沒有盯他。”
“嗯。”小周點點頭,將原話轉告給常國。
“她的繼父走了嗎?不應該吧?在門口轉悠了那麼些天沒見麵就要走?那他轉悠那麼些天是幹嘛?”常國搖搖頭,表示否定。
“那或許是因為他見安婼素不見他的心很堅決,便覺得自己再這麼堅持下去沒有結果便走了。”小周猜測道。
常國還是搖頭,“雖說安婼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兩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的時間,他會不了解安婼素嗎?既然安婼素那般的閉門不開,可見他們倆之間存在很大的矛盾,這種矛盾他自然也明曉,可就是這樣還是在安婼素的門口轉悠了那麼些天,這就好像一個人排隊排在了隊伍的中間還要靠前一點,這時候他想的應該不是轉頭就走放棄自己堅持了這麼長時間的事,應該是繼續排隊,因為勝利就在眼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