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排在了隊伍靠前的地方,倘若他還是一眼望不到頭又該怎麼辦?”
“嗯哼?”常國笑笑,堅持他自己的觀點說道:“相信我,一個人的耐性是有限的,對於安婼素來說她的繼父也許就是她心頭的一根刺,一根刺紮在她的心頭,你說她煩不煩?”
小周撓撓頭,忽地覺得現在的常國就跟以前的陳鋒一樣,滿口滿口他聽不太懂的東西。
“那好吧,那常國哥覺得這一次安婼素出來是幹什麼的?”
“這件事的重點在於,安婼素出來的同時她的繼父也不見了,所以很大的可能安婼素是想要這個地方和她的繼父好好談談。”常國分析道,但說完之後他又覺得不是很可能,當然,常國相信他們會見麵,但是好好談談怎麼著都不太可能,他有一種直覺。
“走吧,先去那裏看看吧。”常國說。
帶著小周上了車,兩個人便朝安婼素所在的位置出發了。
帶著小周上了車,兩個人便朝安婼素所在的位置出發了。
途中小周皺著眉再次提問道:“常國哥,如果照你說的,凶手是一個極其厲害的人,那麼他怎麼可能會被我們在監控錄像中看見?他能綁架了韓隊長在一大堆監控錄像中脫身,怎麼這一次會出現這麼低級的錯誤?”
常國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並且常國也不敢說,因為他也在擔心倘若這個錯誤是凶手故意留下的,故意出錯的要讓他們就這這個空子鑽進來的話,那怎麼辦?現在自己是不是自投羅網?
常國在心中歎息了一聲,就算是自己也要去吧。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雖然很愚蠢但值得敬仰,而他的職業恰好是一個值得敬仰的職業。
“那麼還有一個疑問,”小周望著手機裏盯著安婼素的兄弟發來的信息疑惑道:“倘若安婼素真的是要與她的繼父見麵,為什麼不打個車直接奔到見麵的地方?她的腿腳不便,卻偏偏要走著去,從她離家到現在她已經走了一個小時了,期間好幾輛
出租車在她身旁經過她都沒有招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不,現在還有什麼地方是出租車到不了的?別說她一個腿腳不便的女子,就是要我走一個小時我也覺得挺累的,這很奇怪,不是嗎?”
“是。”常國點點頭,“我也在思考她這樣做的原因,但這種主觀意願牽扯了很多主觀情愫,我們又不了解安婼素,無法下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