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適隻有試過了才知道,你連試的機會都不給我,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傅靖聲的嗓音性感沙啞,身上卷帶著未完全散去的清列香煙味兒,說話動作間,那股味兒侵入時歡的鼻息。
時歡屏住呼吸,微微抬起頭去看傅靖聲,帶著些試探的意味:“傅先生,你一定非我不娶嗎?”
男人盯著她忽而閃亮的眸眼,深邃的眼底劃過一抹訝然,隨即消逝,話語閃爍:“單身太久又沒有遇到對得上眼的,瞧著你不錯剛好家裏人急著催,便就是你了。”
時歡驟而垂下頭,啞然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原來如此,在傅靖聲這兒,她倒是成了將就的了,隻因看的順眼。
要說,時歡的皮相確實不錯,清秀的緊,猶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舉手投足間都是那翩翩然的姿態。
繞是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癢癢,忍不住想要破壞她這清純的美。
“傅先生,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傅靖聲或許是那種流連萬千花草中也片葉不沾身的人,痞氣非凡,雖說是花名不在外,但也有傳聞,他對於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
時歡不認為她真的就是他看對眼的那個。
“時歡,你真不識好歹。”傅靖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沉沉,連嗓音都夾帶著一抹冷冽。
時歡隻是抬頭和他幽深的眸子對視了一下便移開了視線,落在那破碎的玻璃上。
燈光下,熠熠生輝。
“傅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就先走一步,傅先生請便。”時歡微微頷首,語氣平緩。
幹淨利落的不留餘地的轉身就走,到了轉角處,也隻能看見那搖曳的裙擺最後的虛影。
時歡離開了。
傅靖聲薄唇微挑,恢複了他一貫的不羈風範,嘴角噙著的笑意寒冷。
時歡來的時候匆匆,走的時候也匆匆。
迎麵而來撞上顧少卿和他的未婚妻梁溪,時歡目不斜視的與他們擦肩而過。
梁溪皺著眉,男人的手攬著她的腰,恨不得捏碎一般,力氣大的她都踹不過氣。
直到時歡徹底消失在他們的視線,梁溪才手肘用力一頂顧少卿的胸膛,拿捏著令他生氣的腔調,揉著自己被掐疼的腰部。
“既然那麼愛她,那麼舍不得她,何必作踐的要那麼狠心的對她!有本事自己就去追回來啊,在我這兒發德行,對著我發氣做什麼?比起我,你才是真的窩囊!”
顧少卿眸色冷厲,已然升騰起怒氣。
“瞪我做什麼!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顧少卿,我打心眼裏瞧不起你!”
梁溪挑起一抹嘲諷的冷笑,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推開他踩著高跟鞋飄然離去。
……
晚上十一點半,真正的夜生活才開始,傅靖聲驅車來到了笙歌。
將車穩穩的停在笙歌門口,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微微扯鬆了領口幾許,便朝著裏麵走去。
來到了穆司南提前預定好的包間,推門走了進去,脫下西裝外套就隨手扔在沙發上,人也隨之坐下去,懶散的倚靠著。
傅靖聲才落座,一旁就響起了調侃聲:“喲喲喲,傅大少這是才從哪個溫柔鄉裏出來,怎麼滿身頹氣,是不是小美人兒沒伺候好啊?”
傅靖聲睨了眼那人,隨手揚起一個抱枕就扔過去,懶洋洋的模樣,“少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