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聲掀起薄唇,漆黑的眸子染著笑意,“行,媽說什麼就是什麼。”
傅媽媽哼了一聲,表情傲嬌。
傅媽媽打小就是家裏的手心寶,任誰都得寵著她,結婚了就是傅爸爸寵著她,傅靖聲雖說清冷了些,也是寵著他媽媽,過年過節就算不在身邊也會捎帶一份禮物,家裏大小事歸傅媽媽管。
雖然對於傅靖聲這個兒子某些時候並不滿意,但是在傅媽媽心裏,她的兒子是全天下最好的兒子。
“你昨兒哪看了?我都不知道,你不要瞎說,免得錯過了好日子。”
傅爸爸毫不猶豫的戳了傅媽媽老底,傅媽媽臉色一板,有些惱了,“不信就算了!兒子都同意了你還跟我爭你這不是煩人呢。”
說著傅媽媽就站起來走開了,傅爸爸寵溺一笑,打了聲招呼,跟著追了上去。
天大地大,還是老婆最大。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就隻剩時歡和傅靖聲了。
時歡彎了彎眸子,很羨慕傅靖聲的父母。
不過想想她的父母也很好,不過是相反的而已,媽媽讓著爸爸,爸爸很傲嬌。
時歡和傅靖聲兩人自然是留在傅家吃了晚飯,傅爸爸又將他們倆留了下來。
也沒有推拒,傅靖聲應下了。
臥室自然是傅靖聲以前的臥室,一如既往的冷色調,灰暗係。
時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傅靖聲正坐在床上不知道看著什麼。
時歡邊揉了揉剛吹幹的頭發,有些別扭的走過去。
沒結婚之前,她還好一點,可結婚之後,很多事情就不會入她所想的那般,比如她想躲卻躲不掉,還必須得補上的洞房花燭夜。
傅靖聲聽見動靜,抬眸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神色很正常。
這讓時歡十分的尷尬,好像就她自己還別扭上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
傅靖聲忽然出聲,時歡才驚覺自己在原地站了一小會兒了。
時歡朝床走過去,傅靖聲剛好就下床,經過她時,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徑直錯開她朝門外走去。
時歡鬆了口氣,手腳麻溜的縮在床上。
傅靖聲出門前,關了燈,隻留了一盞昏暗的壁燈。
時歡靠在裏麵微微的呼著氣。
過了幾分鍾,臥室的門被打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歡動了動耳朵,閉著眼放緩了呼吸。
地麵鋪了地毯,時歡聽見那細微的腳步聲漸行漸近,手攥著被褥緊了緊。
片刻後,她身側的被褥被掀開,有一道陰影投下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那陷下去的一邊滑了過去,下一秒就落入了男人滾燙而厚實的懷抱。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繾綣的笑,時歡耳朵發癢,也沒打算裝睡,就睜開了眼睛盡量蜷縮著自己,給自己尋的一絲安全感。
有清冽的須後水的氣味傳來,空氣中浮動的危險氣息令時歡心驚肉跳。
傅靖聲的手探/進被褥中,橫過她的腰從衣角朝上緩緩的移著。
洗完澡後,時歡沒有穿裏衣的習慣,這就方便了男人。
仿佛帶著電流的些許薄繭的大掌,一寸寸的觸及她的皮膚。
像是慢動作回放,又像是溫水煮青蛙,不疾不徐。
時歡的呼吸一下比一下亂。
在昏暗的房間裏格外的明顯。
落在時歡耳邊的呼吸重了重,
時歡心尖一顫,整個人不受控製的一抖。
邪肆惡劣的笑意仿佛要穿透她的耳膜:“那麼敏/感做什麼?我還沒正式開始呢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