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聲……”時歡細細的叫著他的名字,軟膩的,讓傅靖聲心裏猶如貓抓似的,“今晚能不能不要。”
“不行。”
男人輕輕的蹭了蹭她的臉龐,下巴抵在她的脖頸,呼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邊。
“可是,這是在你爸媽家。”
“沒關係,他們不會介意的。”男人貼著她輕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強勢。
傅靖聲的動作進一步的變得惡劣,瞬間,時歡臉色爆紅。
他的指尖沿著她姣好的身形緩緩下滑,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作亂。
時歡微微轉了個身,推拒著他,被他反手一壓,整個人就被困他的懷中。
傅靖聲喘著濃濃的粗氣,密密麻麻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下巴……
一點點的移下去。
像是精心嗬護的至寶,等待著他的開采。
男人的動作強勢霸道,不容許她一絲的反抗與掙紮。
像是狩獵場的一場追逐屠殺,小麋鹿與危險凶猛的豹子,共生關係中的捕食。
可憐而無助的小麋鹿,殘忍的被獵豹咬住,撕扯嚎叫。
一把鋒利的劍,殘忍而不留餘地,狠狠地刺入。
懷下的女人近乎瀕臨危亡的嗚咽,被男人堵在口中,嘴角溢出那支離破碎的糜音。
她跟著他共生,共死,宛若起起浮沉漂泊的扁舟,順水至行,沒有一處能夠抵達的彼岸。
忽而狂風席卷著暴雨,踏至而來,猛烈激/蕩。
女人痛苦而歡/悅的叫著這個帶給他陌生感受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名字嬌/媚繾綣而出。
她跟著他一起顛倒,腦中白光一閃,跟著狠狠地顫栗,終於,風平浪靜,波瀾不驚。
……
傅靖聲抱起懷中仿佛經過狠狠蹂躪摧殘的女人,起身去了浴室。
時歡全身酸痛無力,由著男人伺候。
眼皮子舍不得抬起一點,依稀能感受到一點光亮,腦子混沌不清。
隻知道當又一陣刺痛來襲時,她已經沉沉的昏睡過去,又在途中醒來,無論怎麼的哭啼求饒,那男人似狠了心不肯放過她,纏著她。
一次又一次。
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天明。
時歡捋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眼,卻覺得那股酸麻的勁兒湧上來,全身上下如同拆了重組一般。
入眼是男人寬闊健碩的胸膛,腰上還搭了一條有力的手臂,時歡猶如山壓。
好不容易推開了男人,他一個翻身又把她強製性壓倒。
“醒了?”
頭頂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來,帶著清晨的散漫。
時歡皺著一張小臉,臉色酡紅,勾得傅靖聲心尖一癢,忍不住低下頭啄了啄她的小嘴。
“要不要起來吃早餐?”
時歡確實很餓,又累又餓,嗓子又疼,一句話都不想說,抬手無力的推了推他。
“嗯?不舒服?我看昨晚傅太太不是特別享受麼。”
王、八、蛋!
時歡在心裏惡狠狠的罵他,臉又不受控製的泛紅。
無奈,手腳使不上勁兒,酸軟無力,她又對傅靖聲做不了什麼。
“我渴……”
時歡嘶啞著嗓子,眉間緊緊的蹙著。
傅靖聲在她臉邊親了親,隨手套了一件襯衣,就起身去給她倒水。
不一會兒又折回來,扶起她一點點的喝水。
有了水的潤意,時歡的喉嚨總算沒那麼難受了,睜開眼,看了一眼眼前帶笑的男人,輕緩道:“抱我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