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夏璃檾撇了他一眼,狠狠地跺了跺腳。
葉銘無奈地笑了笑,抄起一邊的菜單,一目十行地隨意掃了掃。價錢肯定是比清海市要貴上不少了,但是以葉銘現在的財力,請頓飯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實在不行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有個土豪兄弟就是這好處啊!
很快,兩盆熱氣騰騰的牛排端了上來,服務員輕輕揭開蓋子,滋滋的熱油四濺,一股胡椒的香味彌漫開來,一盤盤的配菜也輕輕地端上桌邊,刻花的胡蘿卜,淋著醬汁的螺旋麵,還有一份果蔬,最後加上。。。。。。兩杯果汁。
一旁的服務員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葉銘頓時感到一陣尷尬,抬起頭看了看。誰叫咱就是不會喝酒呢?
兩人默默地切割著手中的牛排,葉銘此時也沒有多大吃飯的心思,他還是想著早點回去,和鄭無暇談個清楚,關於自己的血脈,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而且還絕對不允許給別人知道,難道說?自己的血脈比別人的更強大?想到這裏,葉銘有些興奮起來。說不定,自己以後也有成為高級修煉者的潛質呢!
剛剛目睹了鄭無暇的強大,封印空間什麼的之前聞所未聞的事情,在他手裏就像泡茶那麼簡單,隨手可為。葉銘真的羨慕極了。"要是能像書裏那樣,坐火箭一樣飛升就好了。會不會我哪天走在路上,就撞見個什麼神秘老人,然後傳授我武功呢?"葉銘小聲的嘟囔著。當然,在對麵埋頭吃著麵的夏璃檾是聽不到他的自言自語了。
"別做白日夢了小子,就算真給你碰上狗屎運,哪怕天神下凡來教你戰法,就你這底蘊,一招都使不出來!"嚴肅的聲音給他破了一盆冷水。
"鄭叔!"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葉銘脫口而出地喊了出來。
"怎麼了?"一旁的夏璃檾好奇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葉銘,輕輕放下手裏的刀叉。
"額。"葉銘瞪大眼睛看了看周圍,此時哪有鄭無暇的影子?周圍的人群各顧各地跳著舞,喝酒碰杯的也有,坐在角落裏打著撲克的也大有人在,大家都沉浸在狂歡中,就算聽到了葉銘的呼喊,也故作沒聽到的走過去,全當是招呼朋友唄。可是,在那人群裏,完全看不到那穿著黑大衣,抓著黑劍的身影。"沒什麼,我剛剛走神了。"葉銘尷尬地抓起刀叉,繼續咬著盤子裏的牛排。夏璃檾見狀,也低下頭不在過問了。
"鄭叔你在嗎?"葉銘小聲地呼喚著。可惜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難道是自己幻聽了?葉銘晃了晃頭,還是老老實實吃飯,不管再怎麼想變強,飯還是要吃。
華夏,京都,京都娛樂城外
一襲黑衣的男子靜靜地站立著,感應著屋裏的一切,他輕輕咧開嘴笑了笑,"這小子,還真是蠢得可以。"他輕聲地笑了起來。
"嘩!"風吹草動!兩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到黑衣男子背後。看到這兩道穿著與外界格格不入的身影,男子的瞳孔猛地一縮。
左起的男子青袍覆體,虎虎生風的龍形縫製在左肩,一副青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僅有鏡架,青色的邊框中一道道藍色的紋路極細,如同水流一般在支架上波動著,如同行雲流水之式,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淡灰色的瞳孔,在青框鏡的稱托下顯得更為深邃,右掌騰空,兩片薄薄的光片在月光下反射著光輝,照在黑衣男子身上分外的慘白。四四方方的形狀,與鏡框的大小完全符合,兩片玻璃片上金光流露,神秘的氣息從鏡片中透露出來。一股凶厲之氣圍繞在指骨之間。
在他身邊的男子就顯得有些蒼老了,土黃色的藏袍,從脖頸一直蓋過腳背,沒有任何花哨的圖案,就這麼,一襲黃袍蔽體,比起左邊青衣男子的咄咄逼人的凶煞之氣,這位就顯得平和了不少,在外人看來,那隻是一名慈愛的老者,氣息吞吐之下,有著一種沉穩,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很容易給人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一根木杖輕輕支在地上,杖的末端呈圓柱狀,沒有尖頭,拄在地上甚至都帶不起一絲塵土,雙手持杖,杖的手柄上都沒有花紋,顯得十分樸素,手柄自然而然地彎折過來,整根手杖就仿佛一根粗壯的枝條,看不出一絲人工的痕跡。木杖或許是年代久遠了,已經有一絲絲裂痕和蟲蛀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