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光頭亮,就是這個花瓶嗎?”
“是!是!”
光頭連連點頭,都快要哭出來了。早知道這樣,他才不貪這個花瓶呢,到最後啥都沒撈著,還挨了一頓猛揍。
“沒錯,就是這個花瓶。”劉映雪拿來瓷瓶,仔細的看了看,確認後才真正舒了一口氣。
“好了,花瓶的事情就這麼結束吧。”
聽到鄭浩軒發話,光頭眉開眼笑,暗道終於把大瘟神送走啦。
“不過呢,你們撞了我的豪車。就先陪個兩萬塊吧,你看我車上的漆都掉了一大塊,還得去四兒子店。”
“啥?大哥,你那車不是我們撞得啊,是那個女的……”
“不是你們推她,她會撞我車上?”鄭浩軒把眼一瞪。
光頭條件反射般縮了縮脖子,他看了一眼道:“但是大哥,您車那漆明顯不是剛才掉的啊,裏麵都生鏽了。而且就一桑塔納,您不能要兩萬啊。”
“嗯?你是說我訛詐你們啦?桑塔納咋了,難道就不豪了?”
“不不不!豪,您的車肯定豪。”光頭踢了一腳旁邊的卷毛,吩咐道:“這麼沒眼色呐,還不趕快去拿錢。”
“嗯,你還算不錯。知錯就改還是好流氓嘛!”鄭浩軒拍了拍光頭的肩膀道:“還有最後一件事。”
“啊?還有?”
“放心,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要算賬,記在我頭上,不要去找小姑娘的麻煩。不然的話,下次你就不是變豬頭這麼簡單啦。”
“算啥帳啊,大哥。瞧您說的,您走好!這是您的維修費。”
一切處理妥當,鄭浩軒帶著劉映雪離開。
光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敢大口喘氣。旁邊卷毛靠了過來問:“亮哥,要不要叫兄弟追上。”
啪。
光頭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傻啊。老子剛才為啥認慫,你沒感覺出來嗎,他身上有殺氣,那是真正的殺氣。老子原來在邊境線上混的時候見識過,這是真正的狠人,咱們惹不起。”
車上,劉映雪抱著瓷瓶,慶幸道:“真是太感謝了,今天要不是遇上你,我就……我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小事一樁。你都謝了十遍啦,真不行,你幹脆以身相許吧。”鄭浩軒開了個玩笑,從一上車,劉映雪就開始說謝謝。
“啊?這個……”劉映雪一下子就想到剛才趴在鄭浩軒背後的事,耳朵根子都紅了。
“跟你開玩笑的。”鄭浩軒嘿嘿一下。
“我……我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劉映雪心裏反而有點失落,似乎還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不一下子答應下來。
“真花癡!”劉映雪暗歎,怎麼說自己也是校花的嘛,又不缺男人追。
看著劉映雪害羞的小模樣,鄭浩軒更覺得有趣,隨口問:“那個,你去哪裏,我送你。”
“我去醫院,第三人民醫院,前麵左拐。”劉映雪答到。
鄭浩軒點了點頭,卻一腳刹車踩了下去,把車停在了路邊,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劉映雪的裙子,小聲問:“你是不是來親戚啦?”
劉映雪的裙子下麵,明顯有一塊血漬。
“啊?”
劉映雪馬上尷尬的用手一捂,然後想了一下:“不可能啊,前兩天才剛結束的。”她嬌羞地看了鄭浩軒一眼,還是小心翼翼德掀開裙子的一角。
“啊。”
劉映雪身體一軟,就向鄭浩軒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受傷了……我有點暈血。”
“你別動。”
鄭浩軒俯身看過去,在劉映雪的大腿上,有一塊刺入了肉裏的瓷片,估計是剛才摔倒後一直都很激動,都沒有注意到有傷口。
“沒事的,這瓷片刺入不深,也沒有傷到動脈,一會兒我給你止血,再縫上兩針就好了。”
“你縫?”劉映雪問。
“噢,這個你也可以去醫院,咱們應該也快到了。”
鄭浩軒連忙說。他看了一下腿上的傷口,那個位置有點靠裏,他來縫傷口的確對女孩子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