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映雪看了看鄭浩軒,抿著小嘴唇,似乎下了個決心。
“不,你來幫我縫,好不好。”劉映雪小聲說,用手拉著鄭浩軒的袖子,頭害羞到抬不起來。
“你確定?”鄭浩軒的車是從基地開出來的,救治外傷的裝備倒是一樣不少,連麻藥都有。
“嗯!”
劉映雪點了點頭,說:“上大三的時候,我有個同學胸上長了個包,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隻有一個男醫生不說,他還喊了一堆學生在旁邊觀摩,指指點點,一點都不尊重隱私。我……我更相信你。”
“好!”
傷口在膝蓋上麵十公分處,其實到沒有那麼敏感,許多女生的超短裙要短多了。
鄭浩軒拿出止血帶係在劉映雪腿上,他的手剛碰到皮膚,劉映雪就顫了一下。
“嗯……”
“疼嗎?”
“有點。”
“那我輕點。”鄭浩軒原來都是幫皮糙肉厚的戰友處理傷口,幫女生縫傷口還是第一次,不由的更輕柔了一些。
劉映雪本來就漂亮,一雙長腿沒有多餘的贅肉,曲線特別的美。鄭浩軒這麼輕柔的按下去,倒是有點像按摩了。
“好滑,手感真好。”就算是幹正事兒,鄭浩軒也不免心下感歎。
上麻藥,止血帶,拔瓷片,都是行雲流水一般。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我要縫針了。”
“嗯。”劉映雪的聲音就像蚊子。
鄭浩軒有戰場臨時急救的經驗,這點小傷自然不在話下,兩分鍾的功夫就給縫好了。
“哎呀,瓷片不會有殘渣在裏麵吧。”
鄭浩軒一拍腦袋,說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瓷器不是鐵片或者利器之類,很有肯能有渣滓留在腿裏。
沒辦法,他隻有再次運用能力,透視皮肉觀察裏麵有沒有殘留。
不過,這樣一來,目光所及之處,裙子自然就成了擺設……不,連擺設都不如。
“呀,你怎麼流鼻血了,是不是也受傷啦。”
“有嗎?鼻血?我隻是……隻是過敏而已。”鄭浩軒胡亂抹了一下鼻子。
“不行,讓我看看。你都是為了我才受傷的。”
劉映雪非要趴過來,看鄭浩軒的鼻子。這麼一來,她胸前的t恤卻又垂了下去,好大一片白花花……
“這麼大?罪過,罪過。我的眼力真tm需要練啊。”
噗……
鼻血卻是噴地更厲害了。
“你看,我就說有受傷吧。這又流的更厲害了。”劉映雪的手絹都染成了紅色。
可還是止不住,大有滔滔江水之勢。
……
“我歇一下就好!”
“不行,給我看看。”劉映雪還不放心,趴著觀察了好半天,很是擔心地問道:“真的歇一下就好?”
“嗯!應激性過敏。”鄭浩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咳咳,你先坐下。我問你一個問題嗎?”
劉映雪心裏小鹿亂跳,難道還是問我要不要以身相許嗎?我要答應嗎,就算是開玩笑似的答應,好不好?
“你為什麼用束胸。”
劉映雪措手不及,趕快坐了回去,雙手捂著心口。
“啊,你!你剛才。”
劉映雪這才想起,剛才的姿勢恐怕讓鄭浩軒看了個遍,寬鬆的t恤在那種環境下一點用也沒有。
“沒事的,反正裏麵還有束胸的。”她拍了拍胸口,緩了緩神才回答問題。
“因為我那個,太大了。不方便,所以我才……”劉映雪整個臉道脖子都變成了粉色。
“可是,小白兔也需要自由啊。”
“我有個上司也不喜歡。”劉映雪擺弄著衣角。
“胡扯,是個男人就喜歡。”鄭浩軒馬上大聲反駁。
“可她是個女的。”
“嗯。那就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啊,聽我的,綻放你的美麗,讓她去死吧。”